“那衣服?什么衣服?”安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突然看了看那两壮实的走的方向,“刚刚那包袱里的衣服?”
“唔,我见过那衣服,那是你最喜欢的!”
江何氏小声的,抖着的说。
“我最喜欢?”安安回想起刚包袱里的衣服,那是一套小孩子的衣服,很新的,大红,上面用红金线绣花,就像一件小嫁衣一般,很是喜庆!
“母亲你确认你见过那衣服?我们找那两人来问问?”
“不用了,不是那一件,不是那一件,那一件除了有金银线,还有宝石的,这一件没有,这一件没有!”江何氏喃喃的自语。
梅娘小心的扶着江何氏上了车,安安坐到江何氏的身边,拍着他的手,“母亲,你是在那里见过那件衣服的?”
“那件衣服?”江何氏没有说话,思想飘到了远处。
回到了府里,找到了去办事的子奕,安安将刚刚发生的情况告诉了他。
“会不会是你哥他们?”子奕的第一句话是这样对着安安说的。
拉着子奕一起到了江何氏的面前,“母亲,你记不记得刚刚那两个追贼的男子,你好好想想,他们像不像我的几个哥哥?”
江何氏认真的看了看安安,又看了看子奕,“不像!”
“肯定?”
江何氏点头,“刚刚我也想过了,那两人一点也不像你四个哥哥!”
“一点也不像?我那些哥哥们可是长大了哦?”安安再问。
“对哦,长大了,!我不知道!”江何氏退缩了。
“不怕,我找人在城里打听打听,一定可以探听到一点什么的。”
安安开始紧张了,如果是,表示他们找上门来了,他们是什么人,怎样的人?会不会疼爱自己?对自己好?还是听说自己过好了,来占便宜的?那会不会看穿自己不是他们的妹妹,但是在这一刻,却又有着一丝的期望,亲人,这一名词总是让人有着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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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天,子奕还没有探听到消息回来,倒是京里来了消息,会试过了,方南考了个第十六,关彻落榜了!
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安安连忙让人向方家各人报喜。在城里的众人听到消息全喜得跳了起来。方东更是合不上嘴,当合上了,第一句话就是向子奕借马,连夜的赶回家报信。
方东还没有回来,又传回了消息,方南即将到南边任县官。到时会途经平城,也就是可是回家里看一看了。
知道这消息,安安再一次让人回村里报信。
原来考了十六的方南即为庶吉士,他有两个选择,一是等三年,再考,中了,就到翰林院做编修,二是选择不考,向各部申请候官,而方南选了不考,请了官,而在这个时候刚好南边有一官告老,这官就到了方南头上。而关彻也选了不考了,他跟在方南身边任师爷了,一是回家成亲,二来赚点钱也好养家。
那一边方陈氏听着方南中了,喜极而泣。方行握着烟杆子,抖着,捉着方东,让他一说再说。然后方家开始为拜祖的事,请客的事做准备,忙碌了起来。
这一边子奕探听到了,城里近日多了很多生面的人,这些人有三种,来打工的,说是家穷,没法才进城的,大多都是去年受灾的人家,这些大部分已经找着了工作,正努力着,第二种,整日游手不做事,不知道正准备做些什么,第三种是来做生意的,说是这样说,但是每一天穿得体体面面的,也在城里游荡着,说是找商机。
而这三种人都不是附近的人,连那些常说八卦之人都说,这些人没有见过,很生脸。
知道平城里多了生人,安安与子奕都过起了小心翼翼的生活,尽量少到外面走到,真的要走动,也是坐车坐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