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吗?”萧离痛苦地看着南牧问。
“有。”南牧站起身来,走到窗前,说:“龙魂的心在你和佳人哪里,而龙魂玉本身却在萧然哪里?若要解金龙锁,这三者缺一不可。”
“另一串红豆石我已经拿回来了。”萧离将从佳人那里带回来的红豆石和自己的那一串红豆石放在了桌子上。
“龙魂玉在萧然哪里,我去想办法。”南牧说:“不过还有一件事,就是….”
“还需要什么?”萧离追问。
“咒门可解,可不解,全在于龙魂的心是否能将龙魂玉的血脉打通,那样龙魂才能飞起,放开金龙锁。只要龙魂血脉畅通无阻,那咒门就可以打开了,这也了拉你的一桩心事,不是吗?”
“皇叔,你的意思….”
咒门何解 (2)
“不错,龙魂的血脉若要畅通,必定要血祭龙魂的心。”
“血祭…”萧离在口中重复了一遍,他脸色很是难看:“还是要佳人在流血吗?她都已经那么脆弱了,怎么受得了这血祭之苦呢?况且她现在已有近五个月的身孕了…..”
南牧听了萧离的话,眉头也紧皱了起来,是啊!若要一个有孕在身的女子,血祭龙魂的心脉,那等于是让她死没有区别。只是这咒门之法又不的不解。他眉目纠结在一起,似乎是在想个更好的注意。
血祭龙魂.
萧离心痛之色挂在脸上,佳人,佳人……他后退坐在凳子上,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
“这样吧,你先取点佳人的血来,我看看这‘龙魂之心’大概需要多少血来祭祀,然后,看能不能找到和佳人相似的血液来代替……”
“真的,相似的也行嘛?那就用我的血吧?”萧离急切地说。
“你先不要着急,待我看看再说。”南牧安慰萧离,道。
萧离怅然若失又坐了下去。
“事不宜迟,你下午就去,这会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一会去找萧然拿回龙魂玉。”南牧看了一眼呆坐在凳子上的萧离说道。
萧离没有回答,而是慢慢的站起来,走了出去。
见萧离走出去了,南牧又重新看着窗外,叹息了一声。
‘血祭’,‘血祭,’这两个字一直在他脑子里盘旋不去。不能让佳人因为血祭有危险,要保住她腹中胎儿,还要血祭龙魂之心,让沉睡的龙魂嗜血醒来。该怎么办好呢?南牧陷入了沉思。
忽然,他眼睛一亮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他向来是心思细密,城府颇深的,就连那几十年的阅历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所能练就的。想到这里南牧扬起嘴角挂上一丝微笑,这个主意虽好,可能要在拖上一段日子了。
南牧不禁在心里想到了南佩,他的堂兄,南佩一生心胸狭窄,如若不是南佩临死之前咽不下在壕沟败给韩耿的那一口怨气,又怎会生出这许多事端来,只是南佩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苦心栽培出来的儿子,最出色的皇子,却爱上了韩耿的女儿,这也是天意如此吧!
南牧看着渐渐散去的晨雾,以及在早上的阳光中,屋顶上扎眼的白霜,他神色自若,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可以看出,他一定在计划着一个不小的事情。
龙魂之心 (1)
上午睡的很好,中午吃过午饭就在后院里晒太阳。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全身都懒洋洋的。这是许多孕fù都会得的一个毛病吧,嗜睡,懒惰,没有力气。
靠在凉亭的柱子上,浑身都瘫软了一样,就想睡觉,可是我上午已经睡一上午了,也就努力的晒晒着午后的阳光,这冬日的阳光可是很宝贵的呢?
在落后的社会离要想不生病就要多晒太阳来杀菌了。
“南陵王王爷,驾到。”外面一声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