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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佩已经死了五年了,但那段伤心的往事却始终抹不去。

    北公爵,南牧,想起往事的时候,眼里总是带着一往如水的深情,仿佛曾今那个美丽的女子就在自己眼前一样,他就这样看着窗外纷飞的雪花想着她…想着那个落花的午后,和她在御花园里的一场邂逅…..

    是谁在呻吟,是谁在低低揶揄,是在思念心中最想念的人吗?被这一声声梦靥的话语打断了思念的回忆,南牧转过脸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的人,他受重伤,昏迷七天了,在这七天里他偶尔念道着的就是一个女子的名字,这是一个垂死挣扎的人,在惦念自己心里最爱的人,兴许这就是活下去的力量,这就是爱的力量吧。自己不也在这里待了二十年了吗?这不也是爱的力量吗?

    门外一位翩翩俊朗的少年走了进来,少年肤色白皙,眉目清秀,看着竟有几分妖娆,想来她的母亲一定是一位倾城的绝色女子。少年进来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的男子,就转身走到南牧身边,行礼道:“禹儿,见过爹。”

    南牧摆手作罢。

    南禹转身又看了一眼躺上床上,昏迷不醒,且一直喃语的男子,道:“爹,九哥怎么还不醒,他不会有事吧?”

    “他已经服下了草还丹,伤势又见好转,不会有什么事的。”南牧浅啜了一口茶,说。

    “爹,六哥这样做真是太过分了。”

    “你还小,有些事你不会明白的。”

    “爹,你就太软弱了;要不是你当年软弱又怎么会….”

    “禹儿,….”南牧打断了南禹的话,他停顿了片刻才又接着说:“禹儿,想不想去看看凌安?”

    南禹知道,他爹说这话只不过是个借口。他比谁都清楚的知道,自己爹爹心里这二十年惦记的是什么?

    那是一个遗憾。

    泪湿枕巾

    不知道夜夜自己是何时睡去的,只知道早上醒来时,泪湿了枕头。我竟连睡梦中都在哭泣,想来也真是悲哀。

    悲哀我怎么变的这么软弱无能了。没有活下去的希望,我的心犹如死水一般沉寂。看着铜镜里依旧美丽的容颜,那美丽的容颜上竟没有一丝光彩,有的只是冰冷,无望的美丽脸庞。

    看着丰盛的早膳,我竟有一丝作呕的感觉涌上心头。这股作呕的感觉,来自内心深处,抽动着我的心肺。

    我预感到了什么?但,我不敢接受。因为,萧离已经不在了,我也准备离开去找他。我不要在夜夜泪沾湿枕巾了,我准备随他而去,在下面和他做个苦乐鸳鸯的,可是就在我决定要离去的时候,却发现了不好的征兆。

    这个月的月信都过了十多天没有来了,难道是真的。细细回想起来,我和萧离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很有可能这是真的,我怀孕了,怀了我和萧离得孩子。

    我该怎么办?

    如果,我就这样走了,到了下面萧离知道我这样不负责的对待我们的孩子,他一定不会原谅我的。如果,我为了孩子而活下去,就要夜夜想着萧离,泪湿枕巾而入眠。

    我的心在挣扎着。

    “娘娘,你没事吧?”冬雪在一旁说。她一定看见我忧愁的容颜。

    “没事。”

    “娘娘,早膳不合娘娘胃口吗?”

    “不是,我只是觉得胸口有些郁闷。”

    “那奴婢陪娘娘去院子里转转吧,娘娘有十多日没有出宫门了。”

    “好。”正说着的时候,外面公公吆喝:“王上驾到。”一身黄色龙袍的南萧然走了进来。自从十五夜里他恼怒夺门而去之后就一直没有再来过。今早为什么忽然想起来看我了,他不是夜夜都在菊心宫里欢愉吗?见他走进来,我慢慢起身过去给他行礼,道:“臣妾,见过王上。”

    南萧然直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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