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出嫁,而四王爷也是常年卧病在床,据说身体非常糟糕,那么如果太子去了,剩下的唯一继承人也只有颜仪了,就算他卸了王位,再怎么说也是皇帝的儿子。
很多人当年都猜测这三王爷参加科举之行为就是不甘心只做个王爷,而最终目的是要与太子争夺帝位,所以他选择了迂回之路,弃王位入官场,倒也精妙。
这几年颜仪面对这样的流言蜚语他都是嗤之以鼻从不辩解,只是这不辩解默认的态度,如今却招来这等冤屈罪名。
倘若要是换做一般人被这样指责和冤枉早就跳起来辩解,但是颜仪却仍然不紧不慢的喝着茶,缓缓问道:“证据呢?”
是的,证据,在刑部之内,凡事都要讲证据。
“那颜侍郎,你又可否拿得出你不是这凶手的证据呢?”楚风云勾出一抹嘲讽之笑。
是的,讲证据,那么她楚风云也跟你将证据,虽然这句话听起来有些无赖,却也是反驳的最好例证。
刑部官员们听后心中暗叹,不亏是跟颜侍郎同时在这两年官场崛起的楚侍郎,要颜侍郎拿出自己不是幕后之人的证据,倒也真是不容易。
十几双眼睛盯着颜仪,看他如何面对。
“哼,那楚侍郎,那又可否拿出你身后那圆脸小子不是凶手的证明呢?”颜仪一抬修长手指,指着站在楚风云身后的季秦。
“你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去加害太子?!”季秦见被人如此指责,立刻如zhà了毛的猫般辩驳道。
“你不要对着我说,请对着楚侍郎说。”颜仪淡声说道,轻举茶杯,再抿一口,茶气清香扑鼻。
楚风云知道颜仪要季秦对她说的话就是那句胡说八道这句话!
好你个颜仪,平常见你寡言少语,想不到如此能辩!
刑部官员们更是差点拍手叫好,他们的侍郎大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三两句话就把人给堵了,今天这场当年的状元跟榜眼的对持可真是精彩绝lún!
楚风云见颜仪如此,倒也比刚才冷静不少,于是展开扇子,推开一位坐着的刑部官员,一屁股坐在了颜仪旁边的凳子之上,一只手撑着自己小巧精致的脸庞,笑着对颜仪说道:“那好,这事我有的是耐心跟你磨。一年磨不出结果我磨十年,我楚风云就不信,这事没有个水落石出的一天!”
“楚侍郎,刚才我们刑部就在讨论吏部府衙失火一事。”被推开的刑部官员怯懦说道。
“然后呢?”
“这里面疑惑重重,而且颜侍郎带领好几名捕快和仵作也在火场里面呆了一天,寻找蛛丝马迹。”
“你们确定他不是毁尸灭迹?”楚风云冷笑说道。
“我相信颜侍郎不是那样的人,我跟着进去了,颜侍郎对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没有动过,就算要搬开一些损毁的木头也是命令我们来搬动。而且颜侍郎也被陛下当天召进皇宫,询问此事。颜侍郎主动允诺三天之内必破此案。倘若真是他做的,如何破案?据说那天失火的时候,要不是颜侍郎带着大批红色衣衫的人手出现采取非常手段,这火估计会连绵到旁边的民宅,后果不堪设想。至于你和太子恐怕……恐怕……。”那位官员没有往下说,但是很多人都知道那恐怕后面是什么意思。
楚风云微微沉思,脑袋没有刚才因为看到颜闲庭废掉的双脚而冲进的血液,现在的她极度冷静了下来,仔细而慢慢的思考着事发当天的一点点细节。
“那好,既然这样,本官有个不情之请。”
颜仪不说话,看着楚风云。
“我也想参与这个案件的调查,暂时加入你们刑部之内。”
“可是,刑部查案一般都是昼夜不停的连轴转,需要在府衙内连续居住好几天以便随时jiāo流所获信息。楚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