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易子昭的魅力是不容忽视的,又有光茫耀眼的帝位做凭仗,进宫的殡妃哪一个不是冲着他手中无上的权利来的,又有哪一个能逃得过他诱惑,可是至始至终,皇后娘娘从来不曾在我面前提到过易子昭一个字,也从来没有见她争宠,这一切,都让我不得不好奇,也不得不怀疑。
话落,她猝然笑了,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你笑什么?”我不解的问。
她难以抑制情绪,一直等到笑够了才道:“你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谁家不是黄花闺女送进宫来,本宫又怎么会例外呢?”
她说的有些苦涩,明显是隐瞒了些什么,我不再追问,只说:“儿女情长,从来都不是对像我们这样的女人而言。”
她似乎有些感触,渐渐低下了头。
我站起身道:“谢谢皇后娘娘的姜茶,还有这身衣服,臣妾就先告辞了。
她对我笑笑,“何必言谢,我们来日方长。”
我肆然笑了,“是呀,来日方长… … ”
回到广濪宫,我就觉得头重脚轻,似乎是病了,无论碧珠问什么我都不吭声,去那边看了看君颜然后就独自一人回到寝宫睡下。
“夫人,您是不是不舒服?用不用召太医过来瞧瞧?”碧珠俯在床边问,我漠然无声,翻身向里睡去。
“夫人… … ”她叫了几声,我不应,她就以为我睡着了,悄悄的退出去。
X X X
南靖大将军终是被派出征,诚王爷自请代父出征,皇上准。一切似乎早有定数,是我不能抗衡的。
听到这个梢息后,我便病了,病得昏昏沉沉,却坚决不让太医来看,把消息封锁的滴水不透,整日躺在床上,似睡非睡,似醒非醒,把一个好端端的人折磨得奄奄一息,福寿老泪纵横的站在床前,哭道:“夫人,您这是何苦呢?”
我目光直直的盯着头顶帐慢发呆,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您说什么?”他将耳到凑近我嘴边,才听到我说的是,“都是命… … ”
“夫人… … ”他屈身向我跪下,“夫人,还是请太医过来瞧瞧罢?”
我苦笑着摇摇头,“算了,我想好好清醒清醒。”
只有这样,被冷落,丢弃,用最惨残最现橘园*颜飒实的方法才能让我认清事实,一个堂堂殇国夫人,无恩无宠后,既便病得快死了,也没人知道,这就是失宠与得宠的差别,虽然仍是那个身份,却己远远不同了。
“可是一直这样下去怎么行?夫人,您还有小公主要照顾啊!”他用君颜来激我,她确实是我的痛处,一提起来,我的眼泪就落了下来,叹了口气道:“福公公,燕淑妃的的孩子几个月了?”
“四个多月了。”他回道,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夫人,您是要?”
我只是轻笑,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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