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青听杨仲又这么说,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从当初和军刀在庙街和杨仲重逢到今天,几乎两人每次碰面杨仲都要来这么一出,又不说为什么,光是恶言恶语的,让自己下不来台。易青心里这股气都憋了快大半年了,就是淋养再好的人,也难免生出不快来。
易青提了口气,不满的道::“我倒想问问,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了?惹得您老这么不待见我?娴儿到现在为止也没亲口说出这孩子的父亲是我。如果一会儿醒过来她这么跟我说了,我二话没有,该负什么责任负什么责任!可现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你总在这挤兑我算怎么回事?”
杨仲听了这话气更不顺了,他本来就远不如易青这般擅长言辞,一下子也想不起来怎么回答他,只是愠怒的道:“这话还要说的怎么清楚?难道你自己做过的事情你不知道?”
易素急道:“问题就在于,我根本就没做过!”
杨仲下意识的看了孙茹和依依一眼,重重的哼了一声。当着两位大美女,易青说这样的话才是鬼才相信。杨仲本能的就意识到易青是为了在孙茹和依依面前掩饰自己的过往劣迹而撒谎。
依依轻轻晃着怀里的孩子,在一旁察言观色,她虽然心底也是一万个不乐意,醋意翻滚的。但是她对易青和杨娴儿的人品多少都有些了解,总觉得有点难以相信。她听杨仲和易青吵了半天,也听不出所以然来,照这两位这样吵下去。吵到天亮也弄不清是非曲直来。
于是依依乖巧瞅了一个空儿,看杨仲正在一旁运气暗怒呢,连忙上前地把小念青往杨仲怀里一放,笑道:“手酸了,轮到二舅舅抱一抱。”
别看杨仲一个钢筋铁骨的男子汉,孩子一抱到手里就象是被融成铁水的钢块一样。看着念青那天真明澈的眼睛和孩子甜甜地笑容,小手伸出来使劲要抓舅舅的胡子茬,杨仲就立马什么脾气也没了,连忙收起一脸丧气的怒容,努力挤出一个笑脸来。拿自己的胡子蹭着念青的小手,逗得孩子呵呵呵的笑。
依依把念青交给杨仲,自己冲易青使了个颜色。再拉拉孙茹,三人一起悄悄走出病房。
三个人走到走廊上,找了一个过往人比较少,相对僻静一点的角落。孙茹显然老大不快,拉着依依侧过了身子对着易青;依依也长叹了一声。目光不敢和易青相对。
面对这种尴尬的情形,易素只有苦笑。说实在的,遇到这种事发生在自己男朋友身上。任凭是如何大度豁达的女人,都不可能不生气。也只有孙茹这种豪门闺秀和依依这种世间奇女子,才能表现地这么克制。换了一般女子,恐怕不是拂袖而去,就是大哭大闹,甚至披头散发冲上来抓挠你个满脸花了。
依依和孙茹对视了一眼,她们姐妹两人相处日深,感情至笃,早存了两女共事一人。要做现代版娥皇女英的念头。本来以杨娴儿和她们的感情,哪怕易青真和她有什么情愫,她们两人也是可以勉强接受地,但是女人可以容忍出轨,却无法容忍欺骗。
世上有许多的女人可以接受自己的男人在自己之前有n个其他女人,这没有问题;关键是在两人在一起之后,男方能专心一意的对待自己,不做出有负于爱情的事来,尤其是不能瞒着自己地“正室”,在外面搞三搞四。
易青这次这件事,可以说是犯了根本大忌,几乎是不可原谅的错误。因为按照念青的年龄和当初杨娴儿突然离开地时间推算,易青和杨娴儿的关系应该发生在他和孙茹婚变之前——也就是说,当他和孙茹c依依分别海誓山盟之前,杨娴儿肚子里就已经珠胎暗结了,而他还为了不知什么理由,对杨娴儿始乱终弃,害得人家远走他乡c未婚生子;另一方面,又对孙茹和依依两人百般蒙骗,一直瞒到今天要是这些都是真的,那易青这个人的人品真的是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现在依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