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停,可心里却打起了鼓。
和宝叔认识快十年了,从没见过这个铁汉子生病啊!怎么早不病晚不病,自己一回来他就病了?
前两天明明在电话里约好了的,今天一到北京,就要听他汇报关于调查冯丽丽来历地事,他也知道自己这次回来最多只能呆三天??这一请假,岂不是有意要和自己的时间错开了去吗?
不管怎么样,让他去查冯丽丽的事,他也答应的好好的……这次回来,无论查到查不到,查的结果怎么样,他总得给个回话呀!
宝叔,你可不是这种做事情没交代的人哪!
易青想起前天晚上和宝叔通电话时,问起事情查的怎么样了,宝叔那含糊的语气,心中疑虑更增……
转眼易青回到北京已经两天了。
宝叔早上起来,去基金会办事处坐了坐,听会计报了一早上帐,无聊的快要疯了;下午找了家健身中心流了一身汗,洗了个痛快澡,回家前在楼下小超市买了个酱肘子、一大包花生米、一块钱朝鲜拌菜、一大瓶二锅头,晃晃荡荡的上了楼。
过了两天没着没落的日子,这滋味儿真不好受。
对于宝叔这种个性的男人而言,撒谎骗人、装病请假。尤其骗得还是这么亲近地人,他这心里真是一万二千个别扭??就盼着这三天早早过去,易青回西北去,他自己能躲过这一劫再说。
至于过了这回。下回易青再拍完戏回来怎么办?他总不能永远不见吧?
??这个高难度、高技术含量的高深问题,宝叔这副直肠子还没想明白,也不
不愿意去想。
头疼的很……
“唉!”宝叔对着客厅里孙老爷子的遗像重重地叹了口气,哑着嗓子摇头道:“咋能是这样呢?老爷子,您说说,这事情……它咋能变成这样呢?”
他喃喃自语的说着话,一屁股坐在客厅前的沙发上,把几袋子食物和一瓶酒摆在茶几上;从茶几下摸出一个茶杯来,拧开二锅头给自己倒了一大杯,一仰头一闭眼全咪下去了……辣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明天……明天易青就该结束北京的听证会。回到西北去拍戏了吧?今天是听证会的正句子呢!
宝叔闭着眼睛想了会,情不自禁的露出一个自豪的微笑??他跟了易青和孙茹这么多年,不用人在现场。他也能想象的到,易青今天在听证会上辩才滔滔、舌战群儒的样子。
他小子那种富有煽动性的演讲和慷慨铿锵地陈述,想必把全场的人都震了吧?宝叔得意的咪了口酒,微笑着想着。
他地才华宝叔最知道了,就象父亲叔伯知道自己的子侄??那是自己个儿的亲人呀!能不知道么?
“老爷子啊!”宝叔冲着老爷子的遗像举了举杯子。微笑道:“易哥儿挺出息,真挺出息的!他是好样儿地!这么些年,他那干得可是真好!真没给您老人家丢脸!”
说着。一仰脖又倒进去一杯,心里火辣辣的说不上啥滋味。
“宝叔,喝着哪?”
一个声音骤然在耳边响起,生生把这个胆大如牛的前特种兵吓了一跳。
抬眼望去,大门口施施然站着一个青年,长身玉立、气宇不凡??不正是他刚刚向老爷子念叨着地易青吗?
“您也是,再怎么馋酒也不能急得门也不关呀!”易青笑着说道,回身把大门用力撞上。
宝叔楞了楞神儿,心想糟糕。怎么失魂落魄的,进来忘了把门关好呢?
这下躲不过去了…”
易青从从容容,行若无事的走了过来,象回到自己家里一样??也是,这里本来就是老爷子的故居,从前易素上大学的时候,这里其实就是他的另一个家。
宝叔一直很注意打理这房子,所以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