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谁有这个能力了。
前进大厅中,早有佣人砌好了上好的茶用以招待客人。
虞洽卿摆手让龙崇九和祈慧入坐,他才悠然的坐下,尽显主人的待客之道。
“小慧,有年余没见到你了,如今出落的更为灵秀动人了,你呀,不听舅舅的话,上海这地方可是我们全国最繁华的所在,在这里发展落根才是最理想的,一个女儿家学着我们男人做什么生意嘛,我看这个小伙子就不错,对了,你们有没有成婚啊?”老虞显然是误会了。
但这种误会对他来说是很正常的,在他看来,祈慧不可能将一个不相干的人引来见他,敢往来引的就是关糸不一般的,必竟他不是谁想见就可能见到的人,别说一个不知名的小子,就是一方的军政大员没帖子先投来也不一定能见到着这位政商两界的巨子。
祈慧对这种误会更为吃惊,看来自已领着龙崇九来找虞洽卿是个错误的决定,但这时已是骑虎难下了,如果自已说穿了和龙崇九的认识经过,虞洽卿势必换上另一种脸孔,这都不是主要问题,怕的是从此自已在他面前也失去那一份得来不易的信任。
真要是那样的话,自已将来的工作就没法做了,真没想到,此次来上海居然会发生这种事。
现在祈慧确实有些后悔了,怪自已没摸清龙崇九的根底就冒然将他领到了虞公馆,万一他这个人不可靠,将来惹出了祸事,那破坏的可不是眼前和虞洽卿的关糸了。
最重之处可能会关糸到国家命运的走向问题,怎么办?难道要将错就错吗?
就在祈慧两头为难的时候,龙崇九接过了虞洽卿的话头,从容笑道:“虞老,我和小慧的发展还没您想象的那么快,您也知道小慧她是个要强的人,无论办什么事都有一种不达目地誓不罢休的劲头,至于成婚的事,我们认为时机还不成熟,您想啊,我这么大个人了,上无片瓦遮身,下无立锥之地,就是在国外浪荡了几年,学了些不实际的东西,真要娶个老婆的话,我哪养活的起啊,这不,我刚和小慧商量好,三年之内我要是不能功成名就立一份家业,风风光光的把她娶回家的话,那滔滔黄浦江就是我最后的归宿。”
龙崇九全情投入,唱作俱佳,虞洽卿固然听的老怀欣慰,祈慧也惊了个半死。
其实龙崇九也是从祈慧为难的神情中判断出她的一些事情来,这个女人真如自已想象的一样不简单,她接近虞洽卿也该有某一目地的,如果不出所料的话,她应该会配合自已的这段戏,即便不是这样自已也可自圆其说,虞洽卿的误会导引了自已的顺水推舟,就算祈慧要怪自已也是和她两个人的事了,她不至于破坏自已谋一份生路的小要求吧?
从她的表情也能看出,她也不想虞洽卿看出她领来的人是个不相干的人,这才是最关键的因素,正因为龙崇九坚信这一点,他才敢这么自作主张的演戏。
而这一步更将祈慧迫上了死角,除非她愿意放弃她的动机,只是这个可能性不大。
虞洽卿这样的人物是任何人千方百计都想接近的人物,放弃他无疑是最不智的选择。
桌子下祈慧的手攀上了龙崇九的大腿,在他不明所以然正要投以询问目光时,一阵尖剌般的疼痛在腿面上传来。原来她的目地在这里。
同一时间祈慧露出了笑容,对虞洽卿道:“表舅,您看看他那样儿,哪配的上我呀,我嫁给他还不委曲死了啊,不过这两年他在国外也长了不少见识,还精通数国语言,上海的洋行,巡捕房多,语言勾通上肯定不是那么流利的,您就给他找份翻译一类的工作干得了,不过真要等他功成名就了,我岂不早成了黄脸婆了吗?”
虞洽卿哈哈大笑,半晌方道:“年青人,有股拼劲儿是应该的,能不能成大器要看自已的天赋和付出的努力,老天爷不会掉馅饼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