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情绪很容易影响我的。看你不开心,不想理我,我就感到失落,感到痛心。真的,我好难受。我不想这样折磨着自己。”
珠珠说完。她眼角又渗出了眼花。
于总看着她这样,一边帮她拭目,一边说:
“若是两情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们是一辈子的事,我会耐心等待你,我会尊重你,这点我不会怪你的。”
于总说完后,看看珠珠张口又不说了,欲言又止,好象还有话要说。便说:
“你有什么事,你就都照说得了,不要憋在心里,好嘛?”
“哪,我就说了,我是想问问,我怎么都不见你们提起你爸爸呢?”珠珠便将一直憋在她心里疑问提出来了。提出来后她就注视着于总,怕会引起他什么吗。
果然,当珠珠一提出她这个疑问后,她就觉得后悔了。
只见,于总脸色马上沉了下来。他说:
“这个事,我知道,你会问起,我也应该早点跟你说。我爸爸不在了。我爸爸是一个农村乡镇干部,在一次抗特大台风中,为转移乡亲们,撑船来往在急流洪水中。因劳累过度,体力透支,累倒在船帮,船一摇,他就跌落在洪水中,同船上的几个人想救都来不及,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洪水冲走。那时候,我还在初中读书,十四岁,第二年就考高中了,我妈就一直为将我培养成人,没有改嫁,到现在退休。所以,我们就一直没有向你提过我爸爸的事,也并不是要对你瞒着什么东西。”
“真对不起了,我只是想,一直没有见到你爸爸,你们也一直没有提到他,很想问问知道。有几次了,话到嘴边又忍住。不好意思,惹你心情不好了。”珠珠说完,自己心情也有所跌下了。
他们俩人真是遗憾的,因为这个事情,刚刚有点好心情,就又因为此事变得消沉低落。
这时,两人都沉默不语。
珠珠觉得心情好沉重,好似连空气都凝固了一样,喘不过气来。
“我还想再问一件事情,就是常董为什么与你妈相认为干妈干女儿呢?”珠珠还是将心中的另一个疑问说了出来。
“这个就简单了,我一一向你讲,你听就是了。”于总就说起了他妈与常董相认为干妈干女儿事情来由。
原来是,常董未发迹前,她是从岭南贩点成衣到南海市,再从南海市带点海货返回岭南,以此赚钱起步的。
别看她是一个女的,小小个,作生意,她也是好玩命的干!
她一个人骑着摩托车,车上捆捆绑绑,一大堆蛇皮袋子,她人又小个,开的是男装的,又高又长,车头又加装有挡风玻璃,飞奔起来,远远看上去,只见车来不见人影。交警见了,还以为是无人驾驶呢!拦截一看,方知是个小女子。
为了躲开交警,她只好早出晚归,趁着晨曦,傍着夜色,往返两地,赚点辛苦钱。
有一次,她来到了南海市,因来得太早了。天色未亮,行人少,她人困车乏,她便在市场路边停车,坐在地上休息。
正在此时,一个游荡酒鬼路过,见她一个女的,以为机会来了。看她睡着了,就解她摩托车的绑带,想偷货物。
常董没有睡着,只是想休息一下,不想太困了,正在朦胧迷糊欲睡之时,听到声音,便睁眼一看,见是行窃,便大呼一声:想做事律。
谁知,她的岭南话一出,这酒鬼便知她是外地人,又是一个女的,人个子小小的,好欺侮,且是孤身一人,那人更加放肆了,不顾她喝喊,继续解开绑带。
常董便冲上去推开那个酒鬼,两人就扭打,那酒鬼出手重,常董虽拼命相搏,但还是不敌这酒鬼。
常董被这酒鬼用力一推,仰天倒下,头碰到路肩砖,便昏迷过去了。常董头颅砸伤,流血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