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鸣捧着杯子喝茶,普洱茶原本清香淡雅的味道,这一次依旧充满了苦涩,
“我明白唐市长的意思,”徐一鸣终于开口说话,“你们希望小小不跟我接触,是害怕她受到伤害,甚至遭受到生命的危险,这一点我非常理解,因为我也希望她平平安安幸幸福福,”
唐马儒轻声笑了起來,说道:“你是一个很出色的年轻人,甚至比年轻的我还出色,我期待你未來的精彩人生,只是唐叔叔只有一个女儿,我跟你谭阿姨都不愿意拿小小的幸福去当赌注,”
徐一鸣站起身子,跟唐马儒有了短暂的对视之后,再次说道,“谢谢唐市长能够抽空來跟我见一面,一鸣受教了,同时希望唐市长帮我转达谭阿姨,以前脾气暴躁不懂事,多有得罪,也希望她不要见怪,”
“那我告辞了,”说着徐一鸣转身走出唐马儒的书房,
唐马儒也跟随着出去,到客厅的时候,唐马儒还真拿出一盒精装包装的普洱茶送给徐一鸣,
徐一鸣接过茶,道谢,转身而出,他沒有在书房见到谭青,同样也沒有见到唐小小,
徐一鸣沒有让唐马儒把他送出门,而是自己一个出去,
徐一鸣一走,谭青就出卧室走去,走进书房,对着坐在窗边喝茶的唐马儒问道:“那小子走了,”
“走了,”唐马儒道,
“那小子那样的脾气,就这样被你说服了,一个连命都不要的疯子,就这样甘愿的离开我们家小小,你跟他有什么交易,”谭青一脸疑惑问着丈夫,
“沒有交易,事实上他不怎么说话,一直很克制,养气功夫也不错,倒是我想一个老头子在唠唠叨叨,”唐马儒轻叹一口气,
“那他怎么就答应了你,”谭青皱起眉头,以她对那个油盐不进的小子的了解,她总觉得事情不简单,
“他沒有给我正面回答,但是我也只能做到这一步,我沒有办法再逼近一步,”唐马儒道,
“那小子,很厉害,”
“不知道吧,但是我确实忌惮他,江涛很维护他,林静然跟他的关系你也知道,甚至听潮轩那个女人,还被他认作小姨,前两人都我的合作伙伴,虽然听潮轩那个女人沒有什么危险性,但是她是洪书记的儿媳妇,”唐马儒抿了一口茶水,说道,
听潮轩那个女人,洪书记的儿媳妇,如果徐一鸣在这里的话,一定知道唐马儒说的女人是谁,
谭青开始变得沉默不语,想了一会之后,又有些不甘心说道,“我们就任由他缠着小小,”
“小小从疗养院出來,我们就安排她出国,”唐马儒说道,他对充满攻击性,危险性的徐一鸣甚至出现心中多了一切忌惮,
事情上,他不是不让唐小小去看望徐一鸣,而是自从当晚徐一鸣失血过多晕倒被送到医院之后,唐小小就当场晕倒,
后來就一直高烧不退,甚至精神也受到了微微的刺激,一见到血,一听到电视上的枪声,就尖叫不已,心中开始有阴影,
所以他们夫妇无奈才把自己的女儿送到疗养院,这也是为什么徐一鸣沒有见到唐小小的原因,
一想到自己的女儿为这个小子所受的苦,谭青对着徐一鸣的厌恶一直有增无减,
心情烦躁无比的她,拿起旁边的茶杯,想要给自己的倒一杯茶,
手指碰到茶杯,就听到咣当一声,茶杯碎裂的掉在茶几上,她以为是自己失手,也沒有在意,再次伸出手拿起旁边的茶杯,又是咣当一声,茶杯再次破裂掉在茶几上,
又是拿起第三个,第四个,依旧是同样的情况,
谭青恼怒的抱怨一句,“你平时是怎么喝茶的,”
唐马儒似乎响起什么,心中满是骇然,因为他知道自己妻子的拿着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