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浑浑噩噩,徐一鸣只感觉自己自己的脑袋好像灌满了铅,重重的,让他头皮欲裂。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徐一鸣暗忖,拍了拍脑袋,努力的回想,记得被被下药,被张大彪围堵,然后回到的时候遇到黄莺歌。
再往后,他就记得不是很清楚,记忆中甚至出现了断片,昨晚发生什么他不记得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了?”
徐一鸣摇了摇头,一脸的迷茫。他脑海中只有一些支离破碎的记忆碎片,和模糊不清的场景。
“歌儿姐……”
徐一鸣心中一震,突然想起了什么。这个念头一掠过,徐一鸣便惊得站了起来。目光所及,那是一滩血迹,一滩洒在被单上殷红的血迹!
加上床单上糜烂的气息,就算徐一鸣再傻,也知道发生什么了。
一想到昨天被李晓忠下药,自己强忍着回到家,本来想跑去浴室用水泡澡,没有想到他错估了自己的抗药性,也错估了被下的药的药力。
所以才发生了,昨天意外的一幕。
当然没有黄莺歌的过来,没有那个诱因,那么徐一鸣自己解决,也不会被烧坏了脑子。
他拍了拍脑子,想起了昨晚黄莺歌曾经说道,从黑皮口中得知他被打,才来看望他。
至于黄莺歌为什么得知他住在这里,徐一鸣不意外,当日马一笛把他送回家,刚好在楼下遇到黄莺歌。
真是一个糊涂账,看着这间破烂的房间,已经快要散架的简易铁床,徐一鸣苦笑,当日也是在这里,被林静然推倒,没有想到这一次轮到他被下药,还顺带推倒了黄莺歌。
徐一鸣看了一下自己受伤的手臂,突然愣起来了,因为他的手上已经包扎好了纱布,一些小的伤口也都被处理过。
已经结疤。
不用想,也只要黄莺歌为了包扎了,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在离开的时候,还帮他帮伤口处理好了。
这一刻,徐一鸣没有一丝美女送上门的自鸣得意,而且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又是阴差阳错间,再次伤害到一个女人。
徐一鸣陷入了自责,不过经历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徐一鸣拍了拍脑袋,走进了浴室。
收拾好自己,徐一鸣到楼下吃面馆早点,楼下是一家周记米线馆,在这里吃早点的大多数都是像徐一鸣这样在城中村谋生的打工仔。
因此,米线馆的米线并不贵,分量也足,跟肥胖的中年女老板要了一份米线,加些辣椒油,葱花,陈醋,香甜苦辣,绝对的色香味俱全。
徐一鸣吃的津津有味,就在这时候,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垃圾,跟老子滚开!”
伴随着咒骂声,是米线馆木子桌子的撞击声,还有瓷碗的碎裂声,徐一鸣也被声音吸引,抬起头,只见骂人的是一个小年轻,染着黄发,鼻孔上打着耳钉,一看就知道是小混混。
而在旁边是一个被踢倒在地的小男孩,全身脏兮兮的,莫约十三四岁,一身行头,跟在街道上行乞的一模一样。
“妈的,小垃圾,给大爷我走开,不要影响我的食欲!”小混混还在咒骂着。
米线馆的瘦弱的老板,见到在店面上发生遮挡事情,不得不上前交涉,对着为首的小混混说道,“小雷哥,这事就算了吧,何必跟这样的流浪儿一般见识呢!”
“马咯个巴子,雷哥就是雷哥,还加上一个‘小’字,周大肠,你活腻了?”旁边一个跟班,没等挂着狗链子的“雷哥”发话,就巴掌扇过去,“滚吧!”
老板周大肠被扇得晕头转向,胆小怕事的他,立即焉了,转身过去,收拾被砸烂的碗筷。
被称为雷哥的小混混,昨夜在赌场输了个精光,来周记米线馆本来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