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筱鱼没想到旭遥居然在这个时候出来了,一眼看过去就现了他有些愁苦的面容,忙走上前去问道:“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有没有找郎中看过?”
旭遥听到什筱鱼这关心的话,心中一暖,紧接着就是一软,然后慢慢的就是愁苦弥漫了上来,愣了一下之后才盯着什筱鱼的眼睛慢慢说道:“我没事,你不要担心。”
什筱鱼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叹道:“唉,你现在这副模样,叫我如何不担心。”
虽然说嘴上不认同杜依依将何沐晴和旭遥编排在一起,但是什筱鱼的心里,却是对这个事实想法颇多,自小就十分了解旭遥性子的她,很是担心旭遥对这件事的反应,因为,他这个人就像是他的表字一样,宁折不弯,现在居然被何沐晴如此算计,可以想象有多么的懊恼和怄火。
什筱鱼最担心的,就是他一时间想不开作践自己的身子,现在看到这满脸的病容,还以为自己的担忧变成了现实,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出一声轻叹,再说上叫我如何不担心。
知道什筱鱼一直都将旭遥当做哥哥的夏刋等人,自然没觉得这话有什么,但是,旁边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杜依依,立马就将这话听出了别样的意思来。
“哈,你们这对狗男女,当着我们大家的面居然都这么眉来眼去的,还说着这么恶心巴拉的情话,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刘栝夫妻两个连同萧玉川并不了解什筱鱼和旭遥之间究竟是个怎么回事,但是他们相信,肯定不会是像杜依依说的那么不堪就是了,于是并没有表任何意见,而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做壁上观。
旭遥看了杜依依一眼,然后对着她风度翩翩的抱拳施了一礼,慢条斯理的问道:“敢为这位嗯敢问这位大娘,刚才那番话可是再说我和相府的二?”
杜依依没想到这旭遥居然张嘴就称呼自己为大娘,还是一副满脸诚恳的样子,心中又羞又恼,怒火中烧,指着旭遥的鼻子说道:“就算是你再怎么糟践我,也改变不了你们两个之间龌龊的事实。”说完还狠狠的白了什筱鱼一眼。
这时候,就听到有人指着什筱鱼说道:“这位公子原来是相府的二啊?”
什筱鱼对那人笑了笑,伸手拔下挽住头的白玉簪,顿时,那光滑的青丝就披散而来下来,还愿了她的女儿容颜。
那人不禁赞叹道:“二是个美人啊。”
杜依依对着那人呸了一声道:“长得好看又有什么用,做出来的事情还不是照样恶心人。”
什筱鱼伸手指了指杜依依的肚子,带着几分轻蔑的笑容说道:“能让你恶心的应该是你肚子里这个东西,本才没有那个闲工夫。”
其实,什筱鱼是特别喜欢小孩子的,但是她知道杜依依肚子里的却不是孩子,于是便毫不客气的用东西两个字来指代了。
杜依依伸手在肚子上遮挡了一下,冯箐看到这个动作之后笑道:“一只手怎么能挡得住,要不我给你找块遮羞布来。”
这时候,有人将杜依依在街上和什筱鱼他们闹将起来的事情传进了相府,新上任的定南侯,也就是杜依依的父亲杜衡被气的出气都不顺畅了,面对着杜夫人的哭闹哀求,他索性一甩袖子说道:“我已经将她逐出了杜家大门,以后无论她闹出怎样的事情,都和我定南侯府没有半分关系。”
杜夫人还想着继续哭闹,杜衡索性一摆手,让人将她架了回去,没事不许再到前面来。
生在定南侯府的这一切,杜依依都还不知道,现在的她,满脑子都是要将什筱鱼声明搞臭的疯狂念头,就连冯箐对自己的冷嘲热讽都先顾不上了。
“我说什筱鱼,你敢说这旭遥和你没关系?”
什筱鱼说道:“我自幼把她当哥哥,当然不能说我和他没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