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开到机场是来不及了,眼下只好先招呼人家一声了,于是便提醒道:“扁哥,要不你先打个电话招呼一声,让王天笑稍等一会儿。”
阿扁这才猛然醒悟:“对对对,你说的对,我怎么忘了啊,我有王天笑的电话啊!”
一旁的娄子给阿扁点上一支烟降压:“没事,扁哥,不就是接个人吗,不用那么紧张。”
阿扁擦了把汗换了换神:“主要我是不想在我这边出点什么乱子,回去和一品哥不好jiāo代啊。”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出一连串的电话号码。
“嘟嘟”手机开着免提,听出来王天笑的手机通了,看来王天笑已经已经到新街了,我们心里也不由的松了口气。
“嘟嘟”没想到手机忽然响了两声忽然忙音。我们松懈的心又忽然紧绷了起来。
“扁哥,再打一遍,再打一遍。”娄子一旁提醒道。
就在这时堵在前面的车也开动了,阿扁随即启动车子。一个加速,一连越过了几辆车子。手上的电话又重新拨了一遍。
“糟了!”阿扁大叫一声:“电话,关机了。”
“不会出什么事吧。”娄子问道。
“闭上你的乌鸦嘴。”我阻止娄子那张继续乌鸦的嘴,同时也意识到可能出什么事了:“扁哥,你也别多想了,咱们先赶到机场再说。”
阿扁已经一身湿透,继续加速拐入了新街东三环。
。。。
新街机场9点45。
行色各样的人们穿梭在机场的候机厅,坐飞机大多数都是些快节奏生活的人们,人们无暇观察身边来去匆匆的过客。殊不知今天的新街机场,台湾的第一dú枭王天笑已经悄然降临。。。
透过机场侯客厅的玻璃,电梯上迎面走来的一行三人格外惹人注目。中间是一个身着白色商务衬衫的中年人,头戴一顶白色遮阳帽,搭配一条黑色西装条纹裤,脚上亮的可以照人的皮鞋,关键是带了一个金丝框的眼睛,一身尽显儒雅之分。中年人的两边跟着俩个体型强壮的墨镜男,一人烫着卷发拎着箱子,另一个留着寸头帮中年人捧着西装。
谁能想到这就是台湾一霸,杀人如麻飞王天笑,是的,王天笑他来了。
不经意走出机场的侯客厅,王天笑正眼看了表,然后四处打量了一番。身边的卷发男摘下墨镜一口如假包换的台湾腔问道:“王老大,已经9点50了,怎么没见陆天虎接应的人啊。”
“是啊,几年不见,陆天虎的服务态度下降真快啊。”一旁的寸头男附和道。
“不急,不急。再说了现在陆天虎的地位不同往日啊,现在是我们有求于他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指望他亲自来接我们是不可能的咯。”王天笑解释道。
卷发男接着问道:“王老大,我们这么远带着一箱现金过来jiāo易,会不会有麻烦啊?”
“没方法啊,大陆这边,没现金谁跟你jiāo易啊,做我们这行的,大陆的银行是靠不住的,搞不好哪天把你的银行给冻结了就得不偿失喽。这边的人,我就信的过陆天虎,这个可不能马虎啊!”
王天笑摘下帽子反扣着扇了扇:“再说了,我的这个密码箱的质量你们还不知道啊,这东西不愧是美国货,没我的密码,你拿大pào轰都轰不开!在退一万步讲,带一箱子的美金来大陆,哈哈又不犯法!”
“哈哈哈,还是王老大的想的周到啊!”俩个随从不失时机的拍着王天笑的马屁。
“哎!哎!哎!”寸头忽然叫了起来:“哈哈哈,王老大你看你看,陆天虎的人来了!”
不远处的人群中,竖着一个体积硕大的牌子,牌子上赫然的写着“王天笑”先生,牌子的旁边簇拥着不少各式各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