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满头黑线,这厮也太能脑补了,却忽想起一桩事,哄哄他也好,便堆起一个笑道:“皇上是万圣至尊,天下之主,岂是寻常凡夫俗子能比的,三娘心里的皇上比这天下所有男人都英俊帅气。”
文帝哈哈大笑了几声:“莫不是三娘有甚事求朕不成。”
三娘暗道,就说这厮不好骗,不过刚那几句也真假的可以,三娘自己都差点儿吐了,既然这厮如此上道,自己也就犯不着再恶心自己了。
三娘唤了孙嬷嬷,孙嬷嬷忙把一早预备好的文房四宝拿进来,铺在对面的平头案上又出去了,三娘扯着文帝下了地,立在案侧磨了香墨,把湖笔塞在文帝手上道:“与我写几个字,只当送我的寿礼了。”
文帝挑挑眉道:“这般倒不似三娘的风格,写什么字?”
三娘道:“青若堂。”
青若堂粉刷一新,择吉日开张,就凭牌楼上御笔亲题青若堂三个字,满京城有一个算一个的官儿,没一个不来捧场的。
宴席开在旁边的龙凤阁,也是新开的酒楼,整整三层人满为患,都知道青若堂什么来头,这龙凤阁,前头跑进跑出忙活的是武宜春,瞧见他,谁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今儿两边儿一块开张,比过年还热闹。
大门口迎客的是武宜春跟守财,却不见三娘这个老板,三娘这会儿正在龙凤阁三楼的顶级雅间里生闷气呢。
为了今儿开张能出来,三娘牺牲大了,连着在宫里住了七天,这七天,除了文帝上朝,处理要紧政事,就没干别的,净折腾炕上那点儿事儿了,真就比照着三娘画的春,宫折腾了一个过子,昨儿早上三娘才从宫里出来,晌午的时候文帝就来了。
三娘早上一回来就发现,侧面的小跨院里多了一架秋千,就在墙边儿上,三娘先头真没往歪处想,就是觉着,这秋千怎么瞧着这么大呢,大的有点儿离谱,都有点儿类似床了,而且上头铺着团花锦垫,连秋千索上都包着软软的棉布。
过了晌午,文帝就来了,他来的时候,三娘刚吃过晌午饭,以为天热,想起那秋千架在墙边儿上,旁边儿有一颗老槐,树冠如盖,正巧遮住秋千,落下一地树荫,比屋里凉快,沐浴过后,便拿着枕头往秋千上一趟,凉风习习,舒服的快睡着了。
眼睛都闭上了,忽觉身下的秋千荡了一下,三娘睁开眼,便瞧见文帝,他推了一把秋千道:“三娘倒寻了个好去处。”三娘那个腰丝丝缕缕就疼了起来,这厮那表情明显不怀好意,且三娘忽想起来貌似自己画的春,宫里有好几幅都是秋千上的。
三娘一想头皮都发麻,挣扎着坐起来想跑,文帝如何由着她,一把抓住她道:“三娘跑什么,屋里怪热的,在这里正好消磨这个晌午,朕带来件儿好东西与三娘共赏。”
说着把她搂在怀里坐在秋千上,不知从哪儿弄出一册春,宫来,在三娘面前展开,头一页就是秋千上交,欢的图。
三娘只觉文帝的呼吸有些粗重,身下不容忽视的硬度 ,令三娘的腰疼的直抽抽……
最后怎么回的屋三娘都记不清了,总之,文帝身心俱爽之后,应了青若堂开业这天让三娘出来走走,可三娘没想到,个出来走走就是在龙凤阁三楼的雅间里,窗上垂着纱幔,就算三娘想隔着窗户往外看看热闹,都是模模糊糊的。
更何况旁边儿还有个死变态监视着她,时刻注意她的动作,只她往窗边儿上一凑,文帝就开始唐僧念经。
三娘实在忍无可忍:“时候不早了,你不回宫啊。”
文帝做出一副伤心的样儿:“原来朕的三娘这般厌烦朕,朕的心都疼了。”三娘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不打算搭理他,这厮典型的蹬鼻子上脸。
文帝却笑了,点了点她的鼻子站了起来:“得,知道你嫌朕碍事,朕也不留在这儿讨你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