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才开口勾他上套:“万岁爷,强盗大爷的游戏玩多了也没趣儿,不若今儿三娘陪万岁爷再玩一个更有趣的,管保万岁爷喜欢。”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文帝目光闪了闪道:“是吗?三娘倒是心有七窍,怎想的出这么多主意来,倒是什么游戏,你先说来,朕若觉得有趣才成,若无趣……小娘子可知道大爷的手段。”
三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好在夜明珠的光不亮,三娘又是仰起头往上翻的,文帝才没瞧见,三娘道:“既万岁爷这般喜欢玩强盗的游戏,不若就接着往下玩如何?”
文帝听了颇有兴致的问:“怎么个往下玩?”
三娘道:“想那强盗掠走了小娘子,自是爽快了一番,可强盗毕竟是恶人,所谓恶有恶报才对,若天下间的强盗做了坏事都逍遥法外,还要朝廷的衙门做什么,故此,强盗掳走了小娘子不成,后来被衙门抓起来砍了脑袋才对。”
文帝听了道:“虽你说的有理,却跟上回有甚不一样之处?”
三娘笑了一声道:“这不一样之处就在于拿强盗审强盗的官就是女扮男装的小娘子,从强盗手里逃出来后,不堪其辱,发誓报仇,女扮男装进京赶考,考中了头名状元,皇上点了她八府巡按,故此把强盗捉了回来,下大牢审问。”
她刚说完,文帝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荒唐,荒唐,实在荒唐,哪有这样的事儿,想这女子扮男子便扮的再像,若在市井或可蒙混一时,怎可能进京赶考,还考中了头名状元。”
三娘不禁愣了愣,貌似她说这么一堆的重点不是这个,再说,这情节也不是她编的,戏文里不都这么演的吗,什么的忠臣被jiān臣所害,一家死光光,就一个小姐逃了出来,为报仇女扮男装,进京赶考,一下子考中了状元,皇上点个八府巡按,就回家杀贪官报仇了,自己捋着这个路子来编的怎么就荒唐了。
文帝这会儿倒觉有意思起来,颇有耐xìng的跟她解释:“能参加会试的举子可不是随便就能混进来的,都是下头各省府先中了秀才再中举人,才能进京会试,还有,进考场都是要搜身的,若发现是女的可是杀头的罪,她便报仇心切,难道就不畏死了不成,便让她侥幸混进去,中了状元,一无吏部考评,二无家世背景,点个七品官都是她的运气,八府巡按乃是朝廷的封疆大吏,二品大员,岂会随便点给个新科状元,岂不荒唐。”
文帝这一口一个荒唐,把三娘说的恼起来,一叉腰道:“不过游戏罢了,又不是让你升堂断案,要这般合情理作甚,你玩是不玩,不玩拉倒。”
说着翻身下去,背着文帝,脸儿朝里躺了,文帝愕然,何曾有人敢在他面前使xìng子,这简直是全家都活腻了,可三娘就使出来了,偏文帝还不觉得什么。
愕然过后,反而笑了起来,侧身过去凑到她脸上哄她道:“好,好,是朕的不是,咱们继续玩,小娘子男扮女装考中状元,点了八府巡按抓强盗下了大牢,然后如何了?”
三娘一咕噜坐起来:“然后就是审呗。”
文帝倒是笑了:“你打算怎么审朕,像上回那般,把朕蒙上眼捆起来?”
三娘点点头:“自是要捆起来的。”
文帝想了想上回的经历,还真有些心有余悸,可三娘却一屁股坐在他怀里,在文帝身上蹭了蹭,软着声儿道:“怎么,皇上怕了?”
三娘一句说的文帝脸色略沉:“朕乃天子有甚怕的?”
三娘心道,看来激将有用,不怕最好,怕了她怎么收拾他,文帝看见三娘用的是腰带,就放心了,至少不会像上回那般,若她折腾的狠了,自己的力气一挣,她还往哪儿跑,若那般,这个游戏可不真有意思吗。
想到此,文帝反倒有些迫不及待了,任三娘捆了手脚蒙住眼睛,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