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在西暖阁等急了,出来找我才被告知我已经提前走了。
而弘瀚年纪小不知道什么好和坏,自在毯子上玩的不亦乐乎,他嘻嘻哈哈的笑声告诉我,他的心情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弘瀚回来没多大会,弘昼便来了,他说是来请安,可是安也请了有半个时辰了,他只是偶尔和我寒暄几句,并没有什么实质xìng的内容说给我听,我见他实属没话找话,更甚者也可能是有什么话不好说出口的缘故。
我正想着他今儿到底会跟我说什么?就听见弘昼问道,“听说刚刚额娘去了勤政殿。”
闻声我狐疑我看向弘昼,原来他似说不说的话是这个,我问道,“你也知道了。”
弘昼闻声蹙眉看了看,不知他想到了什么,忽然跪在了地上,对我道,“额娘,求额娘责罚弘昼吧!”
我见他如此,自是不解,忙的起身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弘昼闻声一五一十道,“额娘早上看到额娘身边的饶春在湖边渡步,后上前查问才知道她是奉额娘的命去湖中采荷叶,儿臣因为无聊所以故意逗丫头玩,她才被儿子强行带上船。”
“后来儿子和饶春在湖中看采的荷叶以够额娘所需的分量,便一起乘船回到岸边,谁知儿臣在湖边听见自己的侧福晋在四哥的侧福晋身边嚼舌,故意暗示纳尔不所遭遇的事情与额娘有关。”
“儿子当时听见这话怒火中烧,回到府中便将嚼舌fù怒斥了一顿,只是没有到风言风语的传的这样快,还叫额娘心里对皇阿玛有了什么,当真是儿子管教不严,叫自己身边的奴才们放纵了自己,害的额娘伤心难过。”
话至此处弘昼连连磕头给我道,“求额娘责罚弘昼吧,弘昼做事不够严谨,没有做到先齐家后治国,倒教出一个个多嘴多舌的奴才来,求额娘责罚。”
原来是因为此事,原来散步我和静娴家过不去的其中就有弘昼的侧福晋,看来此事还真是闹的不小,连弘昼的家眷都惊动了呢!
我见弘昼实在不该担这个责任,更不该为了我跟自己的福晋生气,自忙的将他搀扶起来,“此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你没有错,你的福晋也没有错,流言蜚语最是爱往人堆里扎,许是你的侧福晋在哪里听了这话,她关心静娴才告诉静娴的。”
“你不必自责更不该怨怪他人,弄不好叫人觉得咱们无容人之量。”
弘昼闻声起身不依,自立在我身边眼睛里写满霸道的对我说道,“儿子不管,儿子就不许谁在我面前说额娘的不是,不管他是谁,只要被我知道一律不放过。”
我见他如此待我,我欣慰极了,说道,“额娘有弘昼这样护着,到底该不该欣慰呢?你若是因为的事情在外头和人结了梁子,哪日惹出什么事情来,倒叫我伤心难过,以后可不能这么冒冒失失了知道吗?”
弘昼闻声低眉,“知道是知道,以后我会有分寸的、”
我见弘昼的声音疾不可为,自是笑他遇事不知躲开,还硬是往上冲。
就在我想开口说说他,叫他好生照顾自己就好时,只听弘昼忽然道,“额娘,额娘难道都不生气吗?”
闻声我道,“生气,可是气过了也就算了,我们总堵不住别人的嘴巴,她们想说什么就说吧,只要我们在乎的人愿意相信我们就好。”
弘昼闻声细细看了看我,点头道,“嗯,我记住了。”L
☆、第五百三十一章 没有束缚的夜
朦胧唯美的夜,紫禁城上空的星星配着莹莹闪烁的烛光,好似在告诉谁,这里的夜很美!
我独自一人在景熏园内掌灯观景,炎夏季节,只有月季花还如此昌盛艳丽,芳香四溢。
早上吩咐过说要来赏花,所以巧儿和饶春一早在花圃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