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紧张额头起了许多细汗,惠妃深看她一眼自不再多看,说道,“你们都起来吧,本宫还要给皇上请安便不陪两位说话了。”
惠妃说话就走,谦贵人得意道,“恭送惠妃娘娘。”
惠妃前脚刚走,襄嫔以压抑不住噌的站起身来,怒指着谦贵人道,“你为什么害我被姐姐误会。”
谦贵人闻声高傲的白了眼有勇无谋的襄嫔道,“嫔妾什么都没做,姐姐要寻仇只怕找错了人。”
襄嫔恨道,“你以为你会赢吗?”
谦贵人闻声冷哼一声,一副必胜的样子道,“是赢还是输,日后自见分晓。”
襄嫔看着谦贵人得意离去自恼的身子轻颤,可恶又可恨的女人,你最好不要落在我手里。
想到此处在想想刚刚惠妃明显已经误会自己的摸样,在不敢再御花园里多呆,快步向长春宫走去。
长春宫
襄嫔来到长春宫时宫女说惠妃出去还未回来,在她心急的期盼着自己能和惠妃当面解释,可自己足足等了两个时辰惠妃才回来。
襄嫔一看见惠妃立马迎了上去,“我等了姐姐许久了,姐姐终于回来了。”
惠妃睨了眼谦贵人,不温不火的说道,“你等我做什么?是要来我这里看食人花吗?”
襄嫔一听这话,立马急道,“姐姐。下午在御花园里是那个贱.人故意挑唆,我从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惠妃闻声细细看了看襄嫔,“谁说过也无妨,宫中这话我又不是没听过。”
襄嫔蹙眉解释道,“即使如此那也是那个贱.人散播的。她是想让我们姐妹生分好折了我们羽翼自相残杀,姐姐切不可中了她的圈套。”
惠妃闻声看向襄嫔,说道,“什么圈不圈套的有什么打紧,她要来便来,我不惧她。咱们姐妹生不生分全凭自己的心,若是因为谁的位分高低便要肆意诋毁什么,也全凭自己的心。”
襄嫔听到惠妃说这话,在看看惠妃对自己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心寒又心慌。“姐姐,难道咱们姐妹这么多年,原都抵不过她一句挑唆吗?”
惠妃闻声对襄嫔沉声道,“你也不必气急败坏的跟我说这些,你只要记得不管徐氏如何猖獗,皇贵妃娘娘的位置她终是夺不去的,莫容,你我在宫中这么多年。还没有看明白吗?”
“皇上他是不会真的放弃皇贵妃的,不管皇贵妃和皇上有没有皇嗣你且看这些年在她身边陨落的妃嫔便知道,皇上是不允许有人亵渎他和皇贵妃之间的。”
“你不好好想想那些曾经对皇贵妃不敬或是有过歹dú之心的人是什么下场。你且想想礬嫔便知道,莫容你若不想走礬嫔的老路最好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
襄嫔听到这话才算明白,原来这些年和自己彼此相互照应的好姐妹也敌不过一句不顺心或是旁人挑拨一句。
襄嫔自面如死灰,抬眸看着惠妃道,“我明白了,原来我姐姐心里不仅无用还是一个没有原则的人。她当初如何害姐姐的莫容没有忘。”
惠妃闻声细细看着襄嫔,只见襄嫔一脸委屈泪流满面。自将身上的帕子拿下为其拭泪道,“莫容你我初入宫时。正直礬嫔势盛,她当初怎么欺辱你我的你都还记得?”
“当时的天正值酷暑难耐,她把你我驱至dú日头下凌辱那个时候若没有皇贵妃出面解围,你我早就成了这宫里的冤魂野鬼,又怎会熬到今日?”
话至此处惠妃越说越委屈,自泪流满面哽咽道,“不是我不信你,而是姐姐害怕,怕你一朝一个不慎咱们姐妹情深也就断了。”
襄嫔见惠妃哭的伤心,自也帮惠妃拭泪道,“姐姐,莫容没忘也不敢忘,姐姐放心吧!我一定不会做出什么让姐姐失望的事情的。”
惠妃拿过襄嫔手中的丝帕,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