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还是会心酸,我道,“那你怎么会在范府长大?又是如何所有人遗忘你是张家的女儿?”
矾嫔闻言许是想起童年糟粕,眸中恨和怨参半jiāo汇,“我自和姐姐失散时虽然年纪尙小,但是早已尝尽家道中落的滋味!”
“为了摆脱我尴尬的身份,我并没有告诉义父,我尚有家人在世上,只说我是一般逃难而来的难民!”
闻言,我只觉得心像是少了一块,微微酸痛,我道,“所以你们都是当年胤禟派来监视皇上的??”
矾嫔见状,眸中带有许多绝望后的悲愤回望我道,“我和姐姐失散多年,若不是是九爷亲口告诉我姐姐的身世,只怕此生还不能相认!”
这话从矾嫔口中说出,我才实打实的相信,原来她们真的是亲姐妹。
话至此处,矾嫔愤怒道,“是你,是你害死了她”
“当年若不是你和姐姐争宠,她不至于气愤之下说出大逆不道的话?”
“也不至于被乱棍打死!”
乱棍打死?
想起张氏往日的音容笑貌怎么也不敢想象一个娇容面貌的女子会被乱棍打死?
我虽不敢相信,但是依旧要反驳,“你可知道你姐姐多次陷害当时还是雍亲王的皇上?她是胤禟派迫害皇上的!”
矾嫔闻言,挥袖恼道,“那又如何?不管是当初的雍王府还是现在的**,哪个女子没有背景?”
“若问其根源,贵妃不还是皇后的表姐妹吗?”
闻言我怒斥道,“朽木不可雕也!”
矾嫔闻言,终究撕破脸道,“我姐姐去世时只有二十三岁,二十三岁一个花一样的年纪,却因为你被乱棍打死了,即使为了姐姐,让我死我也无怨,但是不能让你平白在这宫里洒脱。”
闻言,我只觉得心疼又气愤,到底是她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还是信实了胤禟当年跟她说的话?
我自道,“你真的以为,是我将你姐姐惹急了她才说出那样大逆不道的话吗?”
“其实这一切都是他和胤禟设计好的,若不是我,还有可能是熹妃,裕妃,也有可能是你?”
“你以为她的死是我一人造成的吗?”
矾嫔闻言,怒掐着我的手臂道,“你胡说,九爷说了他们当时已经决定退出皇位之争,也要舍弃姐姐这颗棋子让她过安稳人生,我姐姐就是被你逼死的!”
好笑,我自怒道,“退出?既然退出何故在圣祖爷大殓时挑衅皇上,又何苦一次次挑唆皇上和十四王爷?”
矾嫔闻言,不吃这一套,眸中充满恨意,“哼,你不必在我面前巧舌如簧,这些年我观察你许久。”
“你以为皇上和各位王爷会被你骗,我也会吗?”
闻言我只觉得现在跟她说再多她也听不进去,“信不信由你,公道自在人心。”
说话间我要走,矾嫔却紧抓住我的手臂不放,“别走,为了今日我足足等了那么多年,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活”,“谁也别想踏出这个屋子。”
见状,我自道,“你和你姐姐一样都是这样的急xìng子,吃亏也就是亏在经不起旁人三两句旁敲侧击”
“你既然想杀我,为何不在当初而是现在?若是现在想杀我你根本没有可能,即使杀了我你以为你能活?范氏一族又能活?”
礬嫔闻言,怒目圆睁脸色苍白道,“即使我不能活,要诛我九族又如何?”
“当年我想接近你堪比登天,如今若是没有富察贵人我还未能有这个机会!”
“贵妃娘娘向来聪明,自然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道理!”
闻言我还未来得及反驳半句,只觉得礬嫔自我身后袭来一掌,在一阵酸痛还未真的走心时,我已被礬嫔打昏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