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默的钮祜禄氏许是也忽略了这一点,见我这样说,很是动容的看着我,我说道,“所以,这件事不是庶福晋做的”,“只是午后一阵清风,是他吹落了油桐果,所以才导致了这起案件”,我一股脑说完,胤禛却一直不吭声,倒是姐姐听得仔细。
可是李氏一向不爱多管闲事,今日倒是话挺多,问道,“格格怎么知道不是庶福晋故意将油桐花的果子放到茶碗里的??”,就知道有人这样问,我回道“伺候庶福晋的丫头说了,庶福晋下午恰巧是在园子里的油桐花树下喝茶休息,而李太医也已经确认,这颗油桐花的果子,至少在这茶碗里搁置有两个时辰了,而两个时辰内,庶福晋正和年侧福晋一起绘制花样”。
见我这样说,耿氏忙的说道,“没错,敏妹妹是和我一起在给年福晋秀的花样”,李氏不死心道,“即使如此,这府中人人都知格格与庶福晋的关系,难道不是格格有意偏袒???”,听这话??真不明白钮祜禄氏何时与李氏结了梁子????
可是我最恼的却是眼前这个正儿八经端坐在上方的雍亲王??他还是我心中那个一身正气的胤禛吗???想到此处,不妨将他一军,说道,“侧福晋的疑虑是对的,我与庶福晋的关系自来是好,不过,庶福晋的为人如何,想来王爷最清楚”。
我有些气恼他与我想象中的不一样,就那样恨恨的盯着胤禛的眸子,他应该是不知道我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将他???不过很快他就认知了此事,沉声道,“既然事情与庶福晋无关,叫上李太医送庶福晋回去休息”胤禛此话一出,耿氏很感激的向我投来目光,忙的起身扶起一直沉默的钮祜禄氏,胤禛起身看着我们三个彼此相扶的身影,良久转身离去。
次日一早,忍不住先跑去看望钮祜禄氏“姐姐、、、”,许是钮祜禄氏伤了元气,休息了一夜,依旧面容憔悴,见到我微微一笑间,却让人很是心疼,她说道,“多谢格格”,见她这么客气,我说道,“你我还用说这些??”,“福晋可好些了??”,钮祜禄氏许是不知道我会这么直白,面色有些尴尬,回道,“月子里落下的病根,过了这几日,就没事了”。
我微楞,方才大悟,原来她来了月信,如今虽已是夏季,可是屋子里冰块的凉气很重,再加上跪了那么久,怪不得昨天晚上面色会那么难看,我问道,“福晋每至月信时,腹部都疼得厉害吗??”,“可找太医瞧了?”,钮祜禄氏摇头回道,“太医开了无数的方子始终不管用,我想我这肚子里的五脏六腑怕早就泡成了yào罐子”。
听她这么说,心里着实为她不值,她说这是月子里落下的病根,可是为了他坐月子的人,到底又真正在乎几分呢???想到这些,同情道,“不知姐姐可听说过,偏方治大病的说法??”,钮祜禄氏为楞,问道,“怎么说??”。
我笑回道,“若是姐姐信我,不妨就用用我的偏方”,钮祜禄氏很好奇,紧盯着我看我说道,“我瞧着院里有棵樱桃树,何不让丫头折几只樱桃的树枝用来下yào??”。钮祜禄氏听我这样说,回道,“这个法子倒是听太医听过,只是我吃惯了yào,这毛病也不见好,所以就放弃了,不过今日你又提起,想来是管用了”。
见她信我,我笑说道,“姐姐刚才说,姐姐的肚子早已成了yào罐子,可是,许就这一味yào未到,所以还未实打实的成了yào罐子”。钮祜禄氏,听我这样说,久违的笑意在她脸上洋溢着,真的很美。。。。
钮祜禄氏身份低微,出入庭院都有局限,可是却不畏其他,亲自到云水轩给我道谢,为此我还是很感激的,看着她神色恢复的不错,还是很欣慰的,“若是真的要谢我,不妨,了了兰轩一个心愿???”,钮祜禄氏,见我如此,疑问道,“什么心愿??”。
钮祜禄氏身材微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