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要说,放下了手里的包袱,随丁香出屋了。
花溪抱起包袱递给了刘妈妈,“这里面是我在威远侯府呆的这段时间制的香脂,过完年拿到铺子里试买,价钱嘛,比一品香的略低一点就好。”
刘妈妈收下来香脂,花溪又从随身的荷包里掏出了两张银票放在了炕桌上。
刘妈妈瞥了一眼,愣住了,“姑娘,这么多银子……您这是……”
花溪笑了笑,“别担心,是姑母给的。我刚进来瞧了瞧,这院子不错。这银子你拿着,把前面的铺子和这院子都盘下来吧。”
……
梅香清雅,美人如画。
可尹承宗却一点也提不起兴趣来。自己大费周章地从太后那里讨了差事,满心欢喜能见到那人,却没想到慕家来了三位姑娘,却独独没有他想见的人……
从楼上看着园子里晃悠着那些姹紫嫣红们,尹承宗越发觉得无趣。
“好你个子澄,我以为你这厮躲在哪个角落去会佳人了,要不是我刚碰见陈鸿飞,还不知你竟窝在这楼里。你在那边发呆瞧什么呢?”
尹承宗抚了抚额头,站起身给来人行礼,“不知平王殿下光临,子澄有失远迎。”
来人一身天青长袍,十七八岁,面如敷粉,眉目清秀如好女,却是贤妃所出的三皇子平王尹元烽。
尹元烽虚扶一把,“免礼!你还与我客气!”
“谢平王!”
尹承宗请尹元烽上坐用茶。
尹元烽坐下便问:“听说你还前些时候还专门为这事进宫去找太后来着,平日里你不是最不喜搞这些劳什子的赏花会,怎么突然转xìng了?今儿我特地跑来瞧瞧,没想到你竟躲到这里来了。既然不愿到下面去,何苦去讨这差事?”
尹承宗无奈地扯扯唇角,指了指下面,“子澄玩心重,一时心血来潮而已。倒是平王殿下您不妨借着机会好好看看,我可听太后在宫里念叨过了年选秀时要给您物色一位正妃呢。”
尹元烽面色微红,清咳了一声,“太后念叨的怕不止我一个!”
尹承宗不以为意,伸了个懒腰靠走到窗前坐下,慵懒地张开双臂靠在椅备上,“我府里可是有两房妾室,不像某人……一个都没有……听说,贤妃娘娘中意戚大人家的三姑娘,好像今日也来了,要不我寻个借口……”
“子澄!”尹元烽打断了尹承宗的话,“怎么不见欧阳铮?”
尹承宗答说:“想来一会便到了吧。”
尹元烽拍手道:“既然赏梅你没兴致,等他来了,叫上鸿飞,咱们一起喝一杯如何?”
尹承宗点点头,“好!”反正想见的人没来,呆不呆在这里也无所谓了。
他低头往下看,不经意瞥见楼下不远处说话的两人,定睛一看,正是慕修远和程啸轩。想起了花溪未到,他按捺不住,忙招呼人唤了两人到楼上来。
慕修远和程啸轩听闻承郡王爷召见,忙整理衣衫上了楼去。一上楼,就看见到承郡王与一位不认识的年轻公子jiāo谈,两人对视一眼,皆不识得那另外一人是谁,只得先上前与尹承宗见礼。
“慕修远(程啸轩)给承郡王请安!”
尹承宗道:“起来吧,还不见过平王。”
两人心头一震,没想到尹承宗竟将他二人引荐给平王,正要跪下行礼,却听平王道:“免了,这也不是宫里,不必行此大礼。”
尹承宗给尹元烽介绍了修远和啸轩二人。
“原来是威远侯大公子和慕游击的长子。”
尹元烽问了二人平日里读书喜好之类的闲话,见二人谈吐不俗,倒是有大家之子的风度。
慕程二人虽说没见过皇子,但平日里在家中耳濡目染,除了初见时有些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