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劲的挥手张了半天的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怎么了?”白昼拧眉。
“里面……好多……好多虫子!”花了好长的时间,我才说完这句话。
听我这么说,白昼扶起我径直走进了卧室,但他扫视了一圈却转头望向我。
“哪里?”白昼轻声问道。
“那!床上!”我从白昼的背后探出头。
可是随意的这么一扫,我却愣住了。
此刻的床上干干净净,被子铺的整整齐齐,什么也没有!
不仅如此,原本那被撕烂的蚊帐顶,现在也是完好无损的撑在那里!
怎么……怎么会这样?
被子分明被我送出去晾晒了,而床上的那堆虫子,简直用恶心都难以形容。
“九九?”白昼低头望我。
抓了抓头发,我迅速的冲出门外,发现枫树上空空如也,只有牵牛花在绚烂的开放,之前晾的被子不见了!
见鬼了我?
“九九,你怎么了?”白昼关切的问道。
“我……我刚刚分明看到了好多的虫子!”我小心翼翼的指了指床,“好多好多!”
“怎么会,纵使这里不住人,可两天就有人打扫一次!”白昼说到这里,将大手伸向我。
在那只大手不经意拂过我的额头时,白昼面色凝重起来。“你发烧了?”
“发烧了?”我用手抵了抵胀痛的额头。
“嗯!”白昼点头,“这山中寒气重!”
说到这里,白昼将我扶到床上,可是当他的目光落上去的时候,面色却隐隐的不悦起来。
“你的被子怎么这么单薄!”白昼望向我,“你先休息一会,我去给你准备退热的草yào,顺便给你带床厚褥来!”
说完这句,白昼扭头就走。
发烧了?那么刚刚的那些虫子完全都是……幻觉?
‘噔噔噔’
刚想到这里,外面却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
白昼这么快就回来了?
吸了吸有些塞住的鼻子,我赶紧走出卧室,等到了堂屋发现大门敞开着。
将头探出门张望了好一会,发现根本没有人!
幻听?
也许是吧!
现在的我有些忽冷忽热的,以前每当发烧的时候,我的脑子里面总会出现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甚至还会说胡话!
说真的,我的身体一直很好,已经好久没有生病了。
转身准备离开,却再次听到了‘噔噔噔’的声音。
这次声音比之前的近,不像是敲打,而像是抠抓,而那个声音的来源,似乎是另外一间房。
咬了咬唇,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等我小心翼翼的推开那扇紧闭的门之后,声音却紧跟着消失了。
走进去,竖着耳朵听了许久,却再也没有发现异响。
摇了摇头,我回到了卧室,靠在床上正想闭目养神,却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
我以为是白昼,可是等我坐起身子,却看到了一个皱着眉头的女人。
那女人看起来比我大两三岁,有着如雪莲那般清冷高傲的美,此刻的她正抱着一床被子。
一句话也没有说,女人就一把将被子丢向我。
猝不及防,我整个人被压在了被子底下。
缓了缓神,掀开被子跳下床,我发现女人的背影已经消失在视线之中。
这个女人的目光,有些来者不善啊。
不过这被子,倒是比原来的厚了许多,可裹住身上之后,依旧觉得好冷,发自内心的那种寒冷。
正止不住的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