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十足的样子几乎要叫见者流泪,他心想自己为了她连尊严都不要了,可到头来竟然还被她嫌弃!
什么嘛,他觉得自己的声音可要比***的时候好听多啦!
“不过今天我也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及时出现,我恐怕一个人还解决不了这些。”
心道这才像话嘛,应墨隐轻咳一声恢复常态,颇有些得意道:“别客气,这一切都是我应该做的。不过你既然也说了要谢我,那……”
“除了以身相许外,其他都可以。”简单直接又暴力,古颜夕再度一句话,让应墨隐整个人垮了下去。
“还有其他选择余地吗?”
“没有。”冷哼一声,古颜夕转身离开,但嘴角却不由自主微微上扬。
第二日,关于纪家被宣帝责罚一事就传遍了皇宫内外。
人们在好奇纪家到底犯了什么事要受到如此重的责罚时,另一边的齐澜云跟孙家却高兴地恨不能飞起来。早在前一天从宫中太监那儿听了个大概时,齐澜云就坐立不安,一心想要知道结果。他原以为宣帝最多不过嘴上骂两句,谁知动了真格的。
尽管之前纪家跟孙家达成短期协议要联手找景家的麻烦,但,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纪家毕竟是齐澜楠的靠山,眼下纪家出了事,连带着齐澜楠在宣帝那儿也讨不到半分好处。
至此,他太子的宝座则会更稳一些。
眼下齐澜云正哼着小曲儿坐在寝宫中,一边悠哉挑着今年新下来的梅子吃的不亦乐乎,一边欣赏着舞姬精彩绝lún的表演。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奢靡享乐,丝毫不畏惧流言蜚语,这世上恐怕也只有他能做得出来了。
“殿下,眼下纪家受挫
tang,想必二皇子那里也不会好过。依我之见,此刻最好趁胜追击,这样才能……”
“你烦不烦?”听到赵铭清的话,齐澜云当即拉下脸,一脚踹了过去,“让你按个腿怎么那么多废话,赵铭清,你若不想干趁早直说,这宫里面想给本宫按腿的人可多了去了,不缺你一个人!”
赵铭清垂着头,额前碎发叫人看不清他此刻神情。他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跪在齐澜云面前,不假思索便道:“是我不懂规矩,还望太子殿下莫要生气。”
齐澜云最是清楚他变换自如的嘴脸,他一脸厌恶地看着赵铭清,很想将他像个垃圾般丢下去。而这时就见一双玉手从旁边伸了出来,拈起一颗梅子放在了齐澜云嘴边。齐澜云邪笑一声,拉过佳人在怀,一口含住那颗梅子和佳人的玉指,就听佳人嘤咛一声道:“殿下,赵公子也是为了咱们的大计考虑,既然他敢说,自当是已经想到办法了。”
“殿下与其恼怒伤了身子,何不先听他说说看呢?”
赵铭清一听这话,突然浑身僵住,毕竟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会有帮自己说话的一天。
齐澜云闻言明显有些不高兴,可耐不住女子玉手撩拨,最后只笑着掐了掐她的腰身,这才看向赵铭清道:“既然如此,你便说说看吧。”
“殿下,纪家眼下受挫,明眼人都看得出孙家算是独占鳌头。但所谓qiāng打出头鸟,这个时候如果有心人想动手脚,只怕最不利的反倒是咱们。”赵铭清顿了顿说道。
齐澜云眉峰慢慢拧起来,因为他刚才太过高兴,的确忽略了这一点。此刻由赵铭清说起,他心里也生出担忧,道:“那本宫吩咐让玉楼他们小心行事?”
闻言简直觉得可笑,赵铭清掩住心中鄙夷,只淡淡劝道:“所谓防不胜防,只怕殿下有心防备,反倒会让他人拿去大做文章。”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要怎么办!”虽然脑子不太够用,但齐澜云眼看着赵铭清总在自己面前秀智商,简直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