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短,那咱们有几个脑袋都负担不起!”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古颜夕不高兴地撇了撇嘴,重新转过身蹲下了身子。
扫了眼宣帝此刻的面色,苍白如纸,尽管依然昏厥,但豆大的汗珠却仍旧止不住地往下滴。古颜夕在老太监的授意下拿过一块黄布盖在了宣帝的手腕,她修长指尖按了上去,却在半刻后,拧起了眉头。
“陛下这是……病了?”少顷,她抬眸问道。
那老太监见她脸色难看,便忽然意识到她可能是个新来的,所以才在看到宣帝情况的时候露出如此表情。然而事态紧急他也来不及多做解释,只皱着眉想了想,道:“也不算病,只是从最近几个月开始,陛下经常会觉得浑身剧痛。李女官早前便每三日来帮陛下施针止痛,过了一段时间,看着倒也好了很多。”
“可谁想到,今日又严重了……”那老太监表情沉重地叹了声,“明明距离施针才过去一天啊……”
古颜夕没有接话,只是将目光重新投到了宣帝身上。
如果她没有判断错误,宣帝的病并非是什么难以治疗的绝症,他之所以会感觉到痛苦,完全是自己造成的。
也就是说,面前这个老头儿跟李梦泉可能什么都知道,但却很好的瞒住了众人的眼睛啊……
-155-你适才替朕瞧病,看出了什么没
由于两个当事人一个昏迷不醒一个尚不在这里,古颜夕稍一沉吟便觉得眼下还是先把人弄醒,免得到时真出个三长两短,自己东西没找到,还要落个弑君的罪名。
无视那仍旧还在絮絮叨叨的老太监,古颜夕从锦囊中翻出针包平铺在地,然后托起宣帝的一只胳膊,拿起一根银针一点一点扎进他右手的户口处shè。
果然就听宣帝痛吟出声,虽然眼睛没有睁开,那眉宇间的痛苦却叫人看着心惊。一旁的老太监见状当即拉下脸,他一边斥责古颜夕“你干什么吃的”一边准备伸手将她推开。
而这时,古颜夕微微抬头,yīn森的目光夹杂了几分冷意投shè过去,顿时就见那老太监浑身一个激灵,什么话都不敢再说,匆匆埋头,捂住了胸口。
并未被这个小chā曲所干扰,古颜夕继续施针。在宣帝的右胳膊上遍布银针后,她忽然抽出一根比银针长了两倍的金针,摸索至宣帝的头部,准备扎下去矾。
“你……你……”终于还是忍不住出声,那老太监看着她的手法,瑟缩道。
“非礼勿言你没听过吗?”没好气地出声,古颜夕皱眉,“倘若你再出声,这针扎错了地方伤了陛下,到时可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顿时被古颜夕吓住,老太监往后一缩不再吭声。古颜夕重新提起一口气,眉头微拧,伸手按住宣帝的头部,动作缓慢地将金针扎进了对方头顶。
“呼……”少顷,就听宣帝长呼出声,眉宇之间的痛苦之色不再,整个人的表情都缓和了下来。
在场三人纷纷松了口气,而古颜夕盘腿坐在地上,面无表情地开始收针。这时候她终于有时间可以思考面前的宣帝到底做着什么打算,明明身体内里亏空的厉害,却发了疯似的给自己下猛yào,那所谓的浑身剧痛根本就不是什么病症,而是吃多了dúyào所致!
凝神散……仅一副就能调动起全身机能撑过一个月,可后果却是全身的器官将会被慢慢腐蚀,直到亏空而死。
这种完全是以命在强撑的做法太过变态,一时间竟让古颜夕想不通,对方为何会这样?
“陛下……陛下……”就在古颜夕收走了全部的针放好针包的时候,就听身旁的两个太监轻声呼唤起来。她侧目看去,就见宣帝紧闭的眸子缓缓睁开,带了几分迷茫,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眼看着两个太监将人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