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拉长调子,应墨隐道,“齐太子远来是客,内子出于礼仪当然不会拒绝。可之前她就表示‘好狗不挡道’,是齐太子执意请她上来,她又如何能计较?”
“你!”被应墨隐拐着弯子骂成这样,饶是齐澜云再想忍也忍不住。他猛地起身冷下脸,一双凤目打量在应墨隐二人身上,最后却突然冷笑:“应墨隐,你自己的女人什么xìng子你最清楚。你觉得倘若只是为了威胁,她就会跟本太子走这么一趟吗?”
说完,齐澜云冷冷看了二人一眼,甩袖离去。
古颜夕深吸口气,只觉得头疼不已。
她没想到应墨隐会一路尾随自己,想必从在首饰店开始,她的一举一动就全都落在对方眼中。这种时刻被监视的感觉让她心里很不舒服,可眼下却是有比不舒服更麻烦的事等着她去解释。
齐澜云的离开并没让应墨隐把视线移到古颜夕身上,他走近桌子坐下,伸手替自己倒了一杯茶,看着那袅袅热气飘散,却是一言不发。
有些时候不说话比说话更麻烦,古颜夕垂首略有些尴尬,良久轻咳一声正要说话,就听应墨隐缓缓道:“以后有事要外出的话,让流若随你们一起。”
诧异抬头,古颜夕见应墨隐仍旧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不由皱眉:“王爷是不相信臣妾,想让流若看着臣妾吗?”
听到这话手上动作一停,应墨隐眉峰微扬,带着几许莫名道:“你这么想?”
不知该怎么回答,古颜夕只有死死瞪着应墨隐,企图在他平静的脸上找出几丝破绽。只可惜应墨隐太过善于整理表情,古颜夕看了许久什么也看不出,只得不悦道:“若不是,那王爷可否解释一下你为何会出现在这儿?”
淡漠的脸上终于有所松动,应墨隐起身走进古颜夕,微微低头看着她道:“古颜夕,就算本王对你没兴趣,也不许别的人染指你半分!”
古颜夕心中一震,不等她有所反应,应墨隐已经双唇贴了上来。不同之前几次的浅尝即止,此刻的应墨隐浑身危险,带着一股狠意。他将古颜夕推至身后墙壁,双臂将她圈在其中,一双薄唇霸道地在她朱唇流连,轻扯她的嘴角,企图闯入她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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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我总觉得他对我很了解
古颜夕挣扎许久心中却并不是那般抗拒,然而她并不喜欢这种莫名其妙化解矛盾的方式,她猛地张口咬上应墨隐下唇,待到血腥气充斥口中时,她猛地将人推开,自己靠在墙上大口喘气。
应墨隐擦了擦唇角溢出的鲜血,他伸出舌头轻舔下唇,道:“你觉得是监视那就是吧,不过本王好奇的是你为何对齐澜云百般应忍?”
古颜夕缓缓低下头,良久缓缓道:“我总觉得他对我很了解。”
“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古颜夕抬起头,坦dàng道,“身为齐宣国的太子却对一个应召国的闺阁庶女了如指掌,我不信他只是因应侯王妃的身份而去调查了,我怀疑……是有人告诉了他我的一些事。”
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拉扯,应墨隐淡漠的表情动了动,没有说话。而古颜夕依旧低着头,心中颇有些起伏,最后长叹一声道:“不过我想那个人……应该已经死在战场上了。”
应墨隐深邃的眸子划过一丝奇异的光,快到几乎没让古颜夕有任何发现。他很想避开她此刻那含着哀凉的视线,可意识告诉他不可以。他当然知道古颜夕口中的那个人是谁,却没想过一个已经离开的人会对古颜夕的影响如此之大,让她在明知道危险的情况下,仍旧选择跟齐澜云对峙,而这一切明明是……
“齐澜云做事一向浮夸,你没必要全信。”一瞬不瞬盯着古颜夕,应墨隐按住她的肩膀道,“更何况你说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你又何必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