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下作歹dú的手段,简直可恶至极!
一把拽下连心腰间挂着的一枚锦囊,看着那末尾的穗子,古颜夕笑得yīn冷:“说起来你这锦囊的花穗倒跟小惠那个荷包一样,该不会都是出自你手吧?”瞧着二人惊恐的目光,古颜夕循循善诱,“说吧,到底是谁指使你们的?!”
她原不想在回门时就大动干戈,可曹氏母女实在欺人太甚。今日幸好是被她发现,否则下次再见到的就是古流烟的棺材了!
“来人,把这两个贱婢拖下去乱棍打死!”然而不等连心跟小惠回话,曹氏先声夺人,已然下令处置。
古颜夕猛地回头眸色冷厉,却在下一刻被一只宽厚大掌牢牢握住。温热的气温过渡至心尖,加之鼻尖dàng起的一抹淡香很快让她冷静下来。深吸口气,古颜夕侧眸瞥了应墨隐一眼。
原以为这家伙打算看戏到底,没想到却在关键时刻拦住了自己。
是了,曹氏背后的曹家虽不是什么大户,但上面却站着一个赵家。而应召国谁人不知赵家乃是应帝的走狗,眼下她与应墨隐绑在一条船上,确实不能轻举妄动。
“怎么,颜夕你难道还有话要说?”仿佛没看出古颜夕的沉默,曹氏不无得意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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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夫人还是称我一声应侯王妃为好
垂着的那只手不由握紧,古颜夕表情不变,只扬起嘴角道:“却是没什么话说了,不过按规矩,夫人还是称我一声应侯王妃为好。”
不软不硬给曹氏碰了个钉子,古颜夕慢慢将视线移至一旁的古如玉。看着对方眼中尤不甘心的复杂神色,她忽然笑道:“夫人年岁大了,对管理府中事宜总归有些上不了心。”
无视曹氏瞬间冒火的眼神,古颜夕转向古钲,轻柔笑道,“女儿虽已出嫁,可终归是父亲的女儿,不忍心夫人太劳累影响和父亲的感情,不若女儿从王府拨来一个管事协助夫人管家,再帮着更换一批下人,一来可以让夫人轻松些,而来也避免发生今日这种奴仆谋害主人的祸事,那样女儿在王府也便安心了。”
她说着看一眼应墨隐,两人有jiāo易在身,应墨隐自然不会在人前给她难堪,更何况她此举是全然在向自己示好,这般想着,他点头道,“王妃所言,便是本王所想。”
见应墨隐都这么说了,本就有些松动的古钲哪还有反对的理由,当下就高兴的笑道:“多谢王爷王妃了。”
“王爷对二姐姐可真好,眼下连咱们古府都沾了光呢!”醒来没多久的古如玉靠在曹氏身边娇弱不已的说道,眼中是显而易见的一抹嫉恨。
这姑娘连嫉恨都不加掩饰了,可真是蠢透了。
古颜夕在心里冷笑了声,可不想她这么好过,只是面上却是温柔笑着,上前轻轻拉住了古如玉的手,“三妹,你这香粉……”她说着顿了顿,似是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的踌躇,但片刻后,她还是坦言,“知道你刚才为什么会晕倒吗?”
迎着古如玉有些惊恐的目光,古颜夕肃看面容:“这香粉可是有催情作用的,你虽然用的量少,但也不是没反应。碰上凉xìng的茶水自然会对你身体造成损伤,以后你……”
“啊!”古如玉没等她说完,就尖叫着捂住脸就从房中冲了出去,那飞奔而去的身影十分奔放自然,不见丁点惺惺作态的样子。
这一下,古如玉的脸,恐怕都丢尽了。
曹氏恨恨的瞪了古颜夕一眼,匆匆追了出去。
接连气走了曹氏母女,又见古钲带着应墨隐重新前往正厅,古颜夕才又有机会跟古流烟商量一些要紧的事。眼看时辰不早,她才依依不舍地告别几人,然待到重新坐上回府的马车时,就见应墨隐盯着她若有所思,她不由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