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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不疼也得说疼,更何况泊生还是真的疼。喜欢网就上。小奶猫仰起圆滚滚的脸, 可怜兮兮地冲着褚鹤川“喵”了一声。
褚鹤川面色不变, 只是多看了他几眼,然后找来酒精。
当那不咸不淡的目光一瞥向自己, 泊生就自觉地从褚鹤川身上跳下来, 乖巧地抬起小脑袋, 方便褚鹤川给自己擦鼻子上破了皮的地方,听话得不得了。
就是蘸着酒精的棉签碰到伤口的时候, 泊生疼得老忍不住想往后逃,湿漉漉的眼眸里积满水汽。
擦酒精用不了多长时间, 褚鹤川刚收手,泊生吸了吸红通通的小鼻子,又立马爬回褚鹤川的身上,说什么也不肯下来。
褚鹤川拿他没办法,只好带着这猫形挂件,去找阿姨。
张妈显然刚睡下, 披着外套来开的门,她看见褚鹤川后, 先是一愣,直到看见站在他肩上的泊生,才笑着问:“找到猫了?”
“嗯。”
“这才一两个月大吧。”
泊生怯生生地抬眼偷瞄, 生怕张妈提醒褚鹤川把自己给白寸送回去,却正好撞见张妈关怀的目光。张妈说:“哎呦,看起来好乖。”
闻言, 褚鹤川意味不明地扫了泊生一眼,没说话。
泊生倒是一点也不心虚,一被夸就不偷偷摸摸地瞧了,干脆地抬起小脑袋,娇声娇气地朝着张妈喵喵叫。
“小家伙是不是躲了一天都没吃东西?”白寸临走前和张妈交代过的,她本来都抛到了脑后,现在看见猫了才又突然想起来:“我去给他做点东西吃。”
褚鹤川本就是为此而来的,闻言微微颔首,说:“麻烦你了。”
张妈连忙摆手:“不麻烦不麻烦,褚少您先回去休息,我马上送到您那儿。”
到底还是太小的一只猫,张妈也不知道能做什么给他吃,思来想去还是给白寸打了一个电话,按照白寸说的冲了包奶粉送上去。
奶白色的猫咪在看见张妈端上来的奶粉后,尾巴都不摇了。本该满是朝气的猫眼微微下撇,可又实在饿,只好不情不愿地舔奶粉,贴着后脑勺的小耳朵让他看起来沮丧极了。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张妈看猫低着头小口小口地舔奶粉,说:“我刚刚给白寸打了个电话,告诉她猫找到了”
“嗯。”褚鹤川低低地应了一声,把灯光调到最暗,转身去了浴室。
张妈想得周到,知道褚鹤川有洁癖,应该不会让猫上床,端来奶粉的时候还拿了一条羊绒毯,手脚利索地铺好,放在床下。
泊生喝完奶粉,在羊绒毯里打了几个滚,还是选择义无反顾地跳到床上。
一开始,泊生只是趴在床上装睡,可趴久了居然真的迷迷糊糊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有只手动作不算温柔地把他从床上拎下去,泊生费力地张开眼睛,只模糊地看见那人俊朗的眉眼,于是他撒娇一般地蹭了蹭褚鹤川的手,又安心地沉沉睡去。
直到第二天晨光升起。
泊生醒得早,毛茸茸的爪子不满地扒了扒裹住自己的羊绒毯,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被人从床上丢下去了。
再从毛毯里爬出来一看,罪魁祸首已经不在这里了。
心情一点也不美丽的猫咪迈着小短腿正准备往外跑,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回过身,气呼呼地拖着长长的毛毯,把它一股脑全塞进了床底后才心满意足地下楼找人。
褚鹤川坐在椅子上喝茶,泊生过来的时候他刚好打完一个电话,眼光徐徐落在慢吞吞地往他这边蹭的小毛团身上。
他语气平静,对泊生说:“过来。”
泊生小跑过去,全然忘记自己刚刚还在生气,歪着头睁圆那双无辜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