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她就站在他的面前,尽管是背对着他,但因为停留的足够久,祁慕初灵敏的嗅觉,在浓郁的烧烤味中,捕捉到了牛萌萌身上独特的味道。
他贪婪的吸着气,被丢弃在沙漠里足足一年,干涸得不再跳动的心,此刻,仿佛泡在温水里的茶叶一般,慢慢的湿润,舒展,最后终于重新变得有血有ròu,变得生机勃勃。
他的萌萌,他日思夜想的萌萌,终于站在他的胸膛之前。
牛萌萌在口袋里找门卡,她明明记得就放在裤子口袋里,但她越是着急就越是找不到。
她能听到身边那个男人逐渐变粗的喘.息声,他在她的面前,从来不掩饰,他对她的渴望和喜爱。纵然明明知道,事隔一年之后,这样的表现会让人唾弃,他还是控制不住。
从祁慕初的鼻腔里喷出来的气流,又急又快又长又烫,夹着酒气,全都洒在牛萌萌的后颈上。慢慢的,牛萌萌的脸红了,耳垂也红了,细细的颈也变得粉红,手指在微微的发抖,粉红的指甲却突然失血一般,变得苍白,身体的血液,时而倒流时而顺流,杂乱无章。
所有的脑细胞,在这一刻全部死亡,牛萌萌放弃了寻找门卡,准备举起手来敲门,叫醒丹宜开门。
“这么晚……还吃东西啊!”酝酿多时的祁慕初,突然开口说话。
说完,他就想撞墙去死。他怎么无用的说了这句话,这样的开头,似乎并不完美。
祁慕初恨死了自己刚才喝下了一整瓶的酒,酒量再好,这个时候,要保持百分百的清醒来跟牛萌萌搭讪,都是件难事。
刚举起来的手,停在了半空。
牛萌萌狐疑的转身看了一眼祁慕初,见他素来冷清的眸子里全是红血丝,眼神迷离,笑容古怪,神情别扭,整个人,还有那么一点点拘谨。
他就像一个刚刚入学的小学生,上课的时候想去上厕所,却不敢跟老师说。直到憋得膀胱要bàozhà了,才站起来,支支吾吾的,用迂回的办法来表达他急需放松的信息。
既然他主动搭讪,牛萌萌也不好表现得太过淡漠。
“嗯,有点饿,所以……买了点夜宵。”
“你现在这种情况,是容易饿。不过,这些东西滑营养,对身体不好。”祁慕初终于说了句利索点的话。
牛萌萌怔住,过了两秒,她才明白过来,祁慕初是在暗指她怀孕的事。她不知道祁慕初是怎么知道自己“怀孕”的事,但既然他弄错了,牛萌萌不介意他一直错下去。
“呵呵……”牛萌萌干笑着,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祁慕初见她笑而不语,只当她在默认,他很想说,既然没人负责,他很愿意负责,至少比周正其诚心。
可是,这些话只能在空旷的心里回dàng,却说不出口来。
“爷爷和郑妈妈都很好,多亏郑妈妈,爷爷的身体才能慢慢好转。郑妈妈很想你……”
“哦。”
“你的弟弟妹妹也很懂事,基金会对他们都赞不绝口。”
“还是要谢谢你。”
“我……我是来F城出差的……”
“嗯,我知道,丹宜说了。”
“没想到和你哥坐的是同一架飞机……”
“嗯,成勋哥说过了。”
“在机场太匆忙,所以没有和你打招呼。”
“嗯……我明白。”
“我会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没想到会遇见你。”
“是的。”
祁慕初见牛萌萌面无表情,对答如流,心如止水,见到他也没有半点情感上的dàng漾,渐渐的,有些心灰意冷。
不过,他还是很想了解她的近况。尽管,有私家侦探每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