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问道：“老板，这是你家女儿？”

    “呃……不是，算是个学徒吧。”金文苦哈哈地笑着。

    他连老婆都没有，上哪整个女儿啊。

    “这么小就来当学徒了。”她眼中流露出几分同情。

    “……？”林蔓蔓还在卡机中。

    她把目光从林蔓蔓身上移开，转到金文身上，道：“其实，老板，我对你们炼器理论上的成功率不感兴趣，只要你能给我的成品，是一件中品道宝就行了。”

    听见“炼器”这两个字，林蔓蔓的脑子叉掉了几个“形象”“画风”等无关紧要的程序，重新运转起来。

    然后她又震惊了。

    什么叫做概率不重要，只要结果成功就行了？结果不就是可能发生的概率性事件吗？

    这就好比去买彩票，无视中奖概率，强行要老板卖一张会中头等奖的彩票一样。

    小姐姐，你数学老师的那什么板，眼看就要压不住了啊……

    金文显然也觉得这是无稽之谈，但碍于对方是客人，还是好生解释道：“我就是没法子保证给姑娘您的，一定是件中品道宝啊，您又只提供了一份材料……”

    那女子蹙眉，看得林蔓蔓都有几分心疼了。

    金文又道：“要不姑娘，您去仙客堂一趟，那儿炼器师多，说不定有人能做到。”

    那女子略带几分失望地道：“我问过了，他们也说不能保证一次成功。我听几个朋友提起这里，才过来碰碰运气的。”

    说着，有些委屈地眨了眨眼睛：“可是我就是想要啊。”

    哇！萌到犯规！

    金文也很没辙，道：“要不这样，我呢，可以保证将这材料炼成合适的灵器胚。姑娘，您拿着这灵器胚，再寻合适的刻纹师去……”

    说到这，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看了林蔓蔓一眼，对那女子道：“姑娘您稍等。”

    说完，他拉着林蔓蔓走到一边，小声问：“丫头，你刻中品道宝的成功率是多少啊。”

    林蔓蔓会意，想了一下，小声回道：“七成左右吧。”

    其实林蔓蔓现在刻中品道宝的成功率，已然是百分之百了。但她为了不耸人听闻，便说是七成。饶是如此，这个成功率，还是把金文吓了一跳。

    他之前只知道林蔓蔓刻灵纹成功率高，却不知有这么高。

    金文与她商量道：“那丫头，你想不想接这个单？我来炼器，你来刻纹。”

    林蔓蔓听了有些心动，问：“这道宝做成了，她给多少呀？”

    金文低低笑了两声，道：“十五个中品灵石！”

    她惊道：“这么多？”

    这一件中品道宝的价格，顶得上她以往刻五件中品道宝的价格了。她双眼放光，斩钉截铁道：“做！”

    金文好笑道：“丫头，你就不问问失败了咋办？”

    林蔓蔓自然是知道自己不可能失败的，但金文这么说了，她也就顺着问：“失败了会怎么样？”

    他道：“要倒赔四个中品灵石呢。”

    林蔓蔓点点头，表示可以接受。

    高风险，高回报。

    两人又商量了一下，金文本来说，这报酬他三林蔓蔓七，失败了他负责赔。林蔓蔓觉得自己承了他不少人情，不好意思，再说这刻灵纹对自己来说实在不算难事，便说对半分。

    金文是不愿意占小孩便宜的，最后两人又说了几句，便定在了他四，林蔓蔓六。

    那女子见两人在一边不知道嘀咕些什么，好奇地看了几眼，就把目光收了回来，无聊地看起了货架上的道宝。

    看着，她对这家店的炼器水平又有了更进一步的评价。这家店下品道宝样式颇多，而在寻常小灵器铺少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