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把酒坛子枕在了头下,睡去了。
她想了那么多,甚至想到了莱集宫的文妃,却偏偏忘了一件事情。
她答应今晚要给袁清送配方的。
于是满怀欣喜的袁清等了一晚上,彻夜难眠,辗转反侧都没有等到顾白徵或者是顾白徵的人。
袁清想了很久,最后只有一个结论在他的脑子里徘徊——顾白徵后悔了。
这可不得了,煮熟的鸭子飞了。袁清想。
但是又觉得顾白徵不是这样的人吧,要是有什么要求,昨天的时候顾白徵大可以提出来,可是送给袁清完全是顾白徵自己提出来的。
袁清一拍脑袋,想不会是人家话中有话吧?看自己是个商人,完全被顾白徵那副单纯的外表骗了,一点都没有琢磨顾白徵的话,人家打发他走,他居然就走了。
袁清想了想,这样聪明的人,给他入股也不过分,于是他想好了,等白天再去找一次顾白徵,把日后铅笔产业的股份百分之二十给他好了。
这样无论铅笔这项事业赚了多少,都有顾白徵的一份饭吃,好歹能保证他日后衣食无忧。
袁清想了很多,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叫了自家的丫鬟伺候自家梳洗,用过早餐,甩下一摊子的账目直接驱车前往皇宫。
等到了皇宫他才想起来,现在太早了,这会子正是上早朝的时间,他在宫门外就陆陆续续看到很多大臣。
官商之间本是没有太大接触的,但是要是一个商人做得很大很大,你就会有很大很大的面子。
于是,袁清就老看到自己老爹的各种朋友,但是人家是大官啊,大官啊,袁清老在这低头作揖也不是办法,他嘴上呵呵呵呵的笑着,然后默默的让车夫把车赶远一点,等大臣们上了朝在进宫。
反正现在这个样子也只能在门口等着,毕竟官排在他前面。
袁清坐在车里打盹,又一次思考了顾白徵昨天的整个话语。
想想,总不知道到底哪里错了。
直到上朝的钟声敲起,袁清才离开自己的车驾,递了帖子,守卫放行。一切一气呵成。袁清在皇宫里确实有特权。
袁清直直的冲往九亦钧的河阳宫。
他和这位王爷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交集,倒是听闻这位王爷和皇帝关系不太妙,而且性格诡异残暴,于是袁清也不当面上,从后面花点小钱,溜进了河阳宫。
他不知道顾白徵在哪里,但是他知道总管在哪里。他和总管是有交情的,于是找了总管说要找顾白徵。却不想总管说:“小白?小白昨天就被王爷关起来了。”
总管说这话的是和也很无奈,总有一种很惋惜的感觉,原来以为顾白徵可以斗得过那个公子的,却不想顾白徵还是败下阵来。
“什么?”袁清想了千万种顾白徵为什么不给他消息的原因,只是没想过这种情况,顾白徵不得给他消息,“可是他还答应给我配方的呢。”袁清低声说。
总管抬起头看他。
他自知失言,这时候还说这些,确实有些落井下石,商人重利轻别离的感觉。于是他说:“先带我去看看他,我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总管看袁清的神色却仍然是异常的,袁清知道自己这种势利商人的形象算是根深蒂固了,他摇摇头,跟在总管身后朝着地牢走去。
两人刚靠近地牢就问道一股子浓重的酒味。
总管敲敲地牢的门,大胡子和小守卫惊醒了,慌忙爬起来,擦擦口水开了门。
“什么事?”大胡子问总管。
“这位袁公子想看看小白。”总管答道。
“进来吧。”大胡子说,“那孩子还在睡觉呢。”
“你们怎么回事?”总管低头走进地牢低矮的门内,顺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