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事了总是要认罚的,靠另一边,小意看着项脸色,“姑姑,您可好?”
徐三爷不管,项转头看他,“好着呢,就是有些担心,日子已是过了几日,却还不见动静。”这是不责怪的意思了。
“侄儿问过产婆,她说您这样不碍事,也算正常,可就要放宽心。”今日徐家迎客他才明白,自己被人当成跳板了,魏大人一心想看他的磨砺,竟也没有指点,以至于做了错事,可看着姑姑的样子,也不没有怪罪在里面,心里明白,人,总有犯错,他算是最幸运不过的,身边有这许多人,看着他,放手,又看护,错了,没什么,只要还能改,一切都还来得及,心下舒了一口气,日后,定要争气,是自己太过自信了,也没了一开始的小心谨慎,长辈们不会一辈子帮着你,未来还是要自己去走。
进得老太君的院子,先前的男客已拜见了迎进别间,世子自去相待。
老太君许是许久没有见着这么多客人,今儿精神倒还好,老太君对面坐着两位一眼便看出不同的两人,一对夫妻,人说夫妻相,应该便是这般,同样是简单大方的着装,同样是一脸风轻云淡的面庞,只不过夫人看见项时,眼中闪过惊喜,男人看见项时,最多的是了然,再往下看与华臣逸同样站在身后的是一对玉人,少年比之华臣逸同样的容色难见,女孩虽则冷清,却待人和气,单说她开口说话,便让人听之舒服。
老太君见着他们,含笑招呼,“来了,快来拜见华老爷,华夫人。”
此时,只是长辈和小辈的区别,徐三爷小心搀扶着项,华夫人没让她拜,起身扶她起来,“你身子重,不说这些虚礼,快坐下吧。”按着辈分,涞角华家这一脉同徐州华家一脉到他们,比之项老夫人,要小一辈,与项是同一辈分的,所以,怎么也该称呼世兄世嫂,华家还有华臣逸的祖父,那才是德高望重的人,只不过路遥辛苦,他定不会来,来的是华臣逸的生父母亲,原先还以为他们就这般放任华臣逸在徐州和京都一人操持,现在还是来了,想来,心性淡薄,也抵不过骨肉亲情,待众人坐定。
那两位小辈才来拜见他们夫妻,少年是华臣逸的四弟,少女是华臣逸的二妹,想来他们兄弟姐妹众多,且都是华夫人亲生的,一共四个儿子,两个女儿,看遍京城世家,生养这般儿女的人家也不在少数,但大都参差不齐,再看人家华家,果然不同。
少年叫华臣甫,少女叫华郦,华家真是一族神奇的隐族,侯夫人打量起华郦与项,心里突突,门外传来给儿请安的声音,门帘撩起,儿进来,见着客人先行礼,这下好了,又来一个,就是徐三爷也觉得新奇了,手指摩挲桌面,他们夫妻这点十分之像,心里琢磨事的时候,都是这个动作,也不知是谁学了谁。
老太君吃着茶,她眼神不是很好了,日常看人都有些许迷茫,由她的眼睛看出来自然又是一番光景,她是长辈,自然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儿丫头莫不是抱错了,这不是怎这么像她的姐姐。”
徐三爷差点喷茶,“祖母,儿是孙儿守着生下来的,可没有抱错,是她们三姑侄长得像呢。”
果然了,华老爷点头,而后又是一脸风轻云淡,华夫人看看自己女儿,再看项与儿,华家好像世代都是这般,女子少出,嫡女更是稀贵,她们在徐州待了一个多月,主要是祭祀徐州华家的先人,考究祖宗根基,这也是华老爷来的目的,项老夫人是华家几辈人存活下来又得以安乐嫁人生子的华家正统嫡长女,涞角华家所出的女儿也没有她这般根正,华郦与项有几分相似,儿又是小版的项,所以两人倒真的生得像姐妹,华夫人点头赞同,“若说我那大女儿更似些,郦儿有几分还是像我。”
侯夫人接话,“你若不说,我只当家里又多了一个孙女,可欢喜得很。”
老太君让两个女孩上前来,爽朗一笑,对着儿说,“看看,太祖母认错了,以为咱们儿是从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