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发展出来的新关系？”

    “不要问我，我不知道。”摇摇头，如果能躺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不想不思考，或者时间静止、或者永恒在这刻出现，心就不会再苦了吧！

    推开她，他的眼睛对上她，“我们出去走走，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

    “能不说吗？”她的眼中有着乞求。

    “躲避不是解决事情的好方法。”摇摇头，他给她的回答是坚持，“带我去看看你的生活、你的环境，让我明白你想要怎样的安静。”而我——要怎样才能提供这份安静。

    握住她的手，帮她把一堆整理好的菜放进冰箱，不经过她同意，他将她往外带。

    第41节：暗恋公式(41)

    07

    走进竹林，两只攀木蜥蜴从一棵老芒果树顶端爬下。蹲下身，她用手抓起其中一只的尾巴，看它的四肢在空中拼命晃dàng，找不到可攀的树木，她觉得自己就像它，被无情的他攫住，想逃逃不远，想跑跑不了。

    “蜥蜴的尾巴不是会断掉吗？你这样抓它——”

    “不是所有蜥蜴都能断尾巴以求自保，至少攀木蜥就不会。”如果能选择，它会愿意多一种本能保护自己，一如她，如果能够，她愿意断心断情以求自保。

    放开它，蜥蜴赤褐色的身子消失在竹叶下面。她放手，它自由，他呢？会放手吗？他放了手，她的心会自由还是怅然若失？

    叹口气，站起身面对他，没有高跟鞋衬托，她只到他的下巴，想和他平视相当困难。

    “说吧！大驾光临有何指教。”情绪平稳，她恢复冷然。

    “回去好吗？”

    淡淡四字揪得她的心一阵痛。

    “回不去了。”她拿什么身份回去？面对任何人她都会心虚啊！

    “这个星期我过得糟糕透顶。”

    “为什么？面对总裁夫人有严重罪恶感？”不会吧！在那之前，她为他安排过多少女伴的邀约，要她相信他们只是纯吃饭聊天，像高中生一样，看场电影就回家，这点她绝不相信。

    “因为你不在，王秘书没有一件事情能做得好。”

    “在我之前，她已经跟了你两年，若说是缺了jiāo接步骤，我想最慢一个星期她也能上手。”再回去她怎么对同事解释她的无故离职？怎么面对共度一夜春宵的上司？她喜欢简单不喜欢复杂。

    “她泡的咖啡很难喝。”

    “泡咖啡不是秘书的主要工作。”他是在挑剔，一如当初他挑剔她。

    “童昕，我不能和子柔离婚。”主动切入要题，他不想再兜圈子绕。

    “我要求过你离婚？不记得了。”她刻意说得云淡风轻，但苦涩在心底最深处翻涌不歇。

    “子柔得了癌症，情况时好时差，没有人知道她会在什么时候离开。”忧郁攀住他的五官，不撤离。

    这个消息让童昕震惊，他从未跟她提过妻子，以为他们像所有商业联姻般，守着一个幸福婚姻的假象，各过各的生活，没想到——

    童昕不自觉地握住他的手，想压平他眉顶的忧愁。

    回视一眼，他牵起她的手，贴在颊边。

    “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她一年当中会有半年时间住在我家，我妈常说，我家是子柔母亲的娘家，每次和丈夫一吵架，她就会带着小子柔投奔到我家来。

    从很小很小的时候起，她就爱粘我，照理讲，她和阿〗隨〗的年纪接近，应该比较能玩在一起，可是相反的，他们一碰面就吵架，弄到最后她只肯跟在我这个仲裁者后面，谁也带不走她。”说起童年往事，他僵硬的表情变得柔软。

    第42节：暗恋公式(42)

    “我懂，小时候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