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吗?”
“别叫我亲爹,我不是你爹!”
我听见电话中男人一声怒吼,掏了掏耳朵,“怎么了,亲爹,有话好好说,别气急败坏的。你怎么了?”
“还问我怎么了?”艾禄权的声音在听筒中显得格外愤怒,“你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我工厂的贷款申请,你到底什么时候给通过?”
“贷款申请?那是什么?”我很意外,我还以为他说的关于我结婚的事情。
“别装傻。艾彩凤!我知道你恨我,嫌我对你不好,但是老子生了你养了你,你妈活着的时候老子没有在外面搞三捻四,你妈死了,你不能让老子打一辈子光棍!老子不就是又给你娶了个妈,又生了个弟弟,你看着不顺眼,但是老子好歹给你学费,供你读书,你还在北京读书!你老子我供你读到你读不下去才算完!你混娱乐圈,混的不人不鬼的,老子还想着让你回老家,让人给你做媒,给你出嫁妆,让人给你找个好人家,老子对你算是仁至义尽!现在你有本事,你嫁人了,嫁了能挣大钱的,你就翻脸不认人!我就问你,你老子我的工厂就等着这笔钱救命,你到底什么时候让银行通过贷款?”
我想了想,直接说,“对不起,先生,您打错了。”
直接按断电话。
随后,我的电话铃好像午夜凶铃一般急促狂啸起来!
我按了免提,手机开始狂震动,一直震,似乎它好像得了羊角风都快要抽搐的死掉了,我也没有接通电话。这个时候,短信狂轰乱zhà一般的进来。我看了两眼,艾禄权的倒是不多,最多的King的,他大约告诉了一下我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原来,他被艾禄权烦了一个月了,但是他没敢给我打电话。
艾禄权学人家在股市上做短线,本来想学人家私募基金,低吸高抛,赚钱就跑,结果他根本玩不转,流动资金全线套牢,资金链断裂,工厂也停产了,银行得到消息,对他马上缩进贷款,导致他的一些贷款逾期未还,银行催缴的越加卖力。在老家那一带所有的银行都不给他贷款,但是,听说我的婚讯之后,那些银行似乎有松口的意图,不过,还是没有一家银行敢给他开这个绿灯。
艾禄权也真是艺高人胆大,他直接把贷款申请送到康斯坦丁,被驳回,再送,又被驳回。
康斯坦丁是外资投行,他们的审批模式与国有银行不一样,原本康斯坦丁的审批贷款流程更加严苛,但是艾禄权自持是康斯坦丁董事会主席勋世奉的老丈人而要求例外中的例外的优待,这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原本这就是康斯坦丁万千生意当中一笔很微不足道的事情,但是,艾禄权似乎真的被逼急了,他自己上康斯坦丁上海总部去闹,不要说勋世奉了,他甚至连徐樱桃的面都没有见到,就被保安拦截了出来。
后来,他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信儿,说康斯坦丁不给他贷款是因为我不让。
在这里先ORZ一样,我哪里那么大的脸蛋?
这安全就是他自己的条件不符合康斯坦丁放贷的条件!
于是,他开始想着要找我,不过,他又怕我找他要嫁妆,再加上前一阵子江湖上疯狂传说我与勋世奉的婚礼亮了红灯,我们的婚姻走到尽头神马的,于是,他就找了King。碰巧,前一阵子King与谢逸然分手,King也不开心,于是,两个不开心的人就凑在一起想主意,King还没有想出来,艾禄权的电话就直接打到我的手机上了。
我把手机shutdown电源,彻底关闭。
一回头,就看见勋世奉,他在安静的在我身后,茂密的树枝挡住他的半张脸,蓝钻一般的眼睛在yīn影下却依然熠熠生辉。
不知道等了多久。
他先问了一句,“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