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绝望到了极致吧。
宁明月眉头深索,“小墨,我不帮你,可我也不怪你,走错的路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就算他是我心中的萧晋。”
“其实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他如何yīndú,我处事风格向来光明磊落,对身边的人从来都是用真心,毕竟那些趋炎附势抑或是被逼无奈投奔我的人,我不屑收留,也不想那些气氛脏了我的明月楼,可萧晋以前用蛊虫暗地里帮我,后来又偷偷派着人跟着保护,曾经一次jiāo易,他为了我的利益,将对方的杀的一丁点都不留,dú辣手段,连我都没有想到……”
可她能怪他吗?不能。
萧晋是为了她好,这个她知道。
她宁明月从小向往的就是太阳底下最耀眼的光明,也极力让自己站在光明的顶端,而萧晋却和她截然相反,走了那么一条yīn暗的路,却非要用的yīn暗去促进她的成功。
青墨和他是敌人,可她不能。
她甚至可以大言不惭的说,她宁明月恐怕是萧晋人生里唯一一处光亮,不能那么残忍的遮挡了。
她最重要的两个人相互针对,她就看着就好,不说不言。
对手之间不就是你死我亡、此消彼长的事儿,如果青墨出事了,她去报仇,如果萧晋没了,她替他守一辈子。
当然,宁明月虽然这么想,可心里却早就已经确定,时青墨绝对不会输。
有些人天生就是王者,就如时青墨,一旦涅槃,展翅高飞,半点不会退缩。
时青墨牵动了一下嘴角,“蛊门是隐世门派的心头大患,我不希望你牵扯到门派里去,最起码……现在不行。”
其实她对蛊门没意见,毕竟三门本就是一家,针对的就是这背后的掌权者而已。
如果萧晋还有一丝回旋之地,或者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位真正的门主所为,那她自然不会小气到迁怒萧晋,而且以萧晋对明月的一片真心,她也未必不能乐见其成。
“我知道,我和萧晋八字没一撇,你就不要乱cāo心了,再说了,因为萧晋chā手明月楼的事儿,兄弟们对他敌念也挺深的,这样的情况下我哪能胡来?”明月咧嘴笑道。
时青墨这才点了点头,放心了一点。
男人都是祸水,那萧晋长得又那么惹眼,她能不担心吗?
好在明月身后把关的人太多了,想做明月楼的压寨男人……难。
二人又聊了很久,不知不觉间,这夜色已经深了下来。
果然,这月色一起,这破房子里便有些的yīn冷,周边总能感觉到一些东西飞过的声音。
“嗤——”
突然,时青墨身旁顿时冒出一个血盆大口,发出一声怪叫!
宁明月心头一跳,下意识便拿着手qiāng“砰砰”打去,可却见子弹穿过虚影,造成的伤害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这才想起来,时青墨刚才说了桃木剑来着……
手忙脚乱,她宁明月还是头一回儿这么慌。
不过当她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却见时青墨已经和那东西打了起来,手中拿着的倒不是向她这样的桃木剑,而是她常用的那把九鼎刃,上头依稀有些yào粉挥洒,扩散到空中,被她内气狠狠一震,便直接向那虚影包裹而去,让那东西一阵嚎叫,而此时下一个瞬间,她手中一块白玉牌突然化为乌有,而那小鬼竟然顿时化为了一团幽光消散!
“小墨,你那九鼎刃真是好东西啊!比手qiāng好用多了!”
明月喊了一声,看着慢慢向她们靠近的其他脏东西,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傲然矗立,哪里还像刚才那样?
这九鼎刃,是系统奖励的利器,天底下任何名器恐怕都比不上它,不过就是辟邪而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