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做错什么事儿该骂还是要骂的,不能像我妈这样偏护着。”时青墨笑着又道。
白瑾兰撇了撇嘴。
时青墨默然,不多说。
白瑾兰在这件事情商的疑心是幼时环境以及对她这个女儿的关心养成的,现在说得多了也没什么用,等孩子生下来之后自然好转,亲生的孩子,十月怀胎,嘴硬心软,再说了想必她自己心里也明白,她不是恶dú母亲,不会厚此薄彼,时爸也不是这样的人,只是借机再下一剂猛yào,免得到时候时爸将孩子宠上天忽略了她这个大女儿罢了。
白瑾兰对她从来都是为母则强,以前能为了她硬气起来,现在为了她动了点小心思也正常。
此刻时青墨说完,时秉良这一张老脸红了红,这心里也窘的很。
媳fù儿怀孕以来,这脾气真是越来越不好控制了,以前温柔体贴,现在时不时彪悍发威,吓得他胆子都没了,不过实话说,媳fù儿有脾气总比以前在时家逆来顺受强,四十多岁的年纪,看上去比以前还可爱。
时青墨识趣的带着的雪球回屋进了空间,时秉良这才不着痕迹的挪着步子坐到了白瑾兰的旁边。
憨厚的脸上,有些汗水。
他今天是真无辜啊,就算他平时有练女儿教的拳法,但这身手比起雪球来还是差的远了,他当时也就碰到了雪球的毛发而已,怎么可能会故意伤他?
他之前生气,就是觉得媳fù儿小题大做,总是怀疑他会虐待小墨。
女儿又不是媳fù儿一个人的闺女,疼了她十几年,那是谁都替代不了的,他之所以紧张孩子,那还不是因为孩子现在的情况和媳fù儿连在一起?
他又不是只会宠溺的父亲,以后教育孩子自然只论对错,哪里会管亲生与领养的区别?再说了,谁要是说女儿不是他的,他还跟谁急呢!
“媳fù儿,小墨都发话了,你饶了我吧。”时秉良响当当一个汉子,低下头来也有些好笑。
时青墨在空间更是认真偷听,顿时也忍不住放心的笑了。
只要爸肯低头,一切都没问题。
“等这孩子生下来,先打一顿,这么小就会惹爹妈生气了,以后还得了?还有,他要是敢在小墨面前耀武扬威的,我肯定削他,你就好好看着,无论谁也比不上咱家小墨重要,这小的就该有自知之明,你要是实在不喜欢,那就送给别人养……”
“你浑说什么呢!”白瑾兰狠狠一瞪:“我孩子凭什么给别人养?想都别想。”
“那是那是,以后自己养,让他从小知道自己在家里是什么地位,自食其力,咱们的女儿还是只有小墨一个……”时秉良也是做了几年生意的人,这嘴皮子功夫也不差。
白瑾兰一听,皱了皱眉头。
她不是个不通情达理的人,只是偶尔想到自己小时候受的苦,便觉得委屈。
但时秉良这么一说,她又觉得自己的确是太偏激了,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那孩子生下来不同样是受到不同平的待遇?又与她小时候经历的有什么区别?
白瑾兰脸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了。
白瑾兰今年虽然已经四十出头,可这模样却像个三十多岁的小女人,再加上每天吃的都是空间里的瓜果蔬菜甚至yào膳,所以这肤色更是极好,看上去风韵犹存,这不好意思起来,更好似一朵海棠绽放,微微有些红肿的眼睛更显得可人。
时秉良这身子一紧,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这手顿时有些不老实了。
不过,他也只能占点小便宜,白瑾兰都八个月的身孕,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会做出什么刺激的事儿,急的自己满头是汗不说,还倒腾的心里不安宁,而当晚甚至都没敢和白瑾兰同房,住在了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