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疼痛……
五天之后,钟家鸣只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
背后的假人头的确如时青墨所说越来与小,时至今日已经完全看不出来,而且与之前徐老救治的时候不同,那地方根本没有要再次发病的迹象。
若不是这怪病,他怕是早就受不了时青墨的折磨了,眼下那这医师总算该走了!
“时医师,我让司机准备好了,吃完饭就可以送您回三清县,这段时间还真亏您照顾了,若不是你还有学业在,我都想再留你一些日子了……”钟家鸣有些雀跃道。
他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在外头、对外人向来沉稳,如今还是头一回被一个小丫头整的头大!
这丫头要是不走,他可就要疯了。
却见姚玉香一愣,没想到这五天过得这么快。
虽说这段时间她的日子也不好受,每天都要吃那些难吃的yào丸,但不得不说,自从时青墨来了之后,这里终于有些家的样子了。
不用照顾醉酒的丈夫,甚至这几天没有一天听到丈夫对她发火,而且两个人还能心平气和的说上两句话……
这种生活,是她几年都不曾有过的。
时青墨却是抬眼道:“放心吧,我的学业从来没落下过,既然你这么想留我,那我就再住两天好了。”
冷不丁一声,让钟家鸣一愣。
“再留两天?!”
不要吧……
钟家鸣哪里知道,他最近的变化完全来自时青墨的压迫,以前这钟家鸣一回家看到的只有满心歉疚的姚玉香,自然而然的这气势便占了上风。
然而最近,时青墨的法子层出不穷,让他压根没有时间去对姚玉香生气。
甚至看着姚玉香吃着那看上去难以下咽的yào,还会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这二人曾一同经历过最困苦的时光,而眼下,甚至会让二人同时回忆起曾经的日子,哪里还有怒气在?
就算这钟家鸣心里纠结想发火,也会被时青墨一个眼神扼杀住,他本身也算是个君子,自认为没必要和一个小孩子过不去,这被拦下的怒气也就散了。
“听这语气钟先生不乐意让我留下?不过也没办法,眼下钟太太的病还没好。”时青墨又道。
若不是多cāo了心,眼下她早就走人了,这么几天没联系石雕,手痒的很。
不过好在有yào门历代门主的手札在,日子过得还算充实,眼下那些手札里的内容,她已经理解了一半左右,这速度算是很快了。
“时医师想多了……”钟家鸣面色微苦,又道:“玉香的身体两天能好?”
“不能,这么多年的虚耗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恢复的,不过仔细调养的话一年也差不多了。”时青墨随口又接着道:“下午我要替她施针,之后可能会有些反应,钟先生还是在一旁照顾比较好。”
钟家鸣一听,一脸迷茫的点了点头。
不过虽然时青墨xìng子脾气怪了些,但这些日子他也瞧出来了,她的医术的确很高明,徐老所言并不夸张。
时青墨这是第二次正式对着活人针灸,不过自信心满满。
屋里只有她和姚玉香两个人,而钟家鸣在门口候着,瞧见的是时青墨的背影,隐约还能感觉到她手中的银针不停的落下,行云流水一般。
哪怕是他这个外行人,都忍不住为之感叹!
这次针灸不过是帮姚玉香的身体排dú而已,养了这一星期,她这身子骨承受能力总算高了些,只不过在钟家鸣看不到的瞬间,手中一块符石,悄无声息的化为碎末。
幻梦符。
激发人的潜意识,沉睡在梦中,重复着最为深刻的经历。
原本时青墨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