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能瞧得出他的睫毛有多长,自然也将他这张脸看的更清楚。
这男人,的确配得上“惊为天人”四个字。
她如今才知道,美色这东西,不单单是指女人。
“那你为什么要救我妈?我可不觉得你是那么好心的人。”时青墨别过脸,心塞的说了一句。
元缙黎眸色轻敛,笑意浓浓,万年不变的温柔仿似谪仙,唇角勾勒出的完美孤独,在这阳光之下,更显的如梦如幻,片刻之后,蓦然起身走至窗前,“哗”的一声,将帘子拉了起来,屋里顿时yīn凉舒服了一些。
“爷做事,高兴就好。倒是你,这点小障碍就能让你在**上半死不活的躺上三天,爷之前是不是太高看你了?”
说着,手中一颗yào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不容反抗,下一秒,递上了一杯温水。
作为一个医者,却生了三天的病,是够丢人的。
无奈的喝了水吞了yào,时青墨这才下了**,一身白色带着**边的睡裙,还是白瑾兰买的,与她的xìng格丝毫不搭,尤其是此刻时青墨冷着一张脸,身上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气质,更是显得奇怪。
出了门见了时航,时青墨这才知道,自己前两天睡得太沉,元缙黎没少进房间伺候她吃yào!
时航那话一说,时青墨只觉得头皮发麻。
而且,时航这小子,怨念十足,更告诉她,元缙黎这几日爸爸打的火热,着实将爸妈二人全部收买了……
因为之前时青墨提出要开yào膳堂的缘故,时秉良干脆辞了福利院的工作,这两日,也只是义务去帮忙而已,而元缙黎在的这三天,更是没少跟着时秉良一起,莫说是他,就是福利院那边的老人,都已经尽数将元缙黎当亲孙子待。
至于原因……
时航硬着头皮跟着去瞧了一回,但那一回之后,时航表示,自己再也不想瞧见这位元先生。
那男人,全能……
象棋、围棋,哪怕是跳棋、军棋,无一不通,与那些老人对阵,所有人挤破了脑袋硬是没赢他一局,偏偏他这个人温和的很,每次都是赢对方一招,更是挠的别人心痒。
不仅如此,元缙黎写的一手好字,当场练手的纸竟是被那些老头当做宝贝似的裱了起来,画的一副江山图看的那些人眼神都愣了,就连老人家用来养生的太极拳这男人都会,甚至还指点了几分,老人们做完之后,纷纷觉得身体舒畅多了……
正因此,时秉良对元缙黎又是喜欢又是佩服。
至于白瑾兰本就与时秉良夫妻一体,见丈夫高兴,心里自然越发认同元缙黎,尤其是他做事仔细,在家时,没事儿便帮忙照看生病的时青墨,看似不合规矩,但人家那正人君子的态度,压根让白瑾兰冒不出一丁点邪恶的想法……
时青墨怎么都没想到,短短三天,除了时航之外,全家都沦陷了。
尤其是当天,瞧着元缙黎熟络的坐上饭桌,与爸爸谈天说地、应对自如,更是瞪大了眼,彻底愕然。
而且,时航虽然可怜巴巴的告诉她这些情况,但当他瞧见元缙黎,整个人却都好似变了个模样,正襟危坐,故作成熟,佯装镇定,时青墨甚至怀疑,他是不是青春期到了,开始早熟了……
殊不知,在她昏睡期间,时航早已主动挑衅过元缙黎的权威,只可惜,完全落败!
不留一点余地,甚至连“上诉翻身”的脸面都没有……
“小墨,徐老医师说了,你醒来之后这病就彻底好了,果然如此!之前你不是说想开yào膳堂吗?爸爸仔细一想,你元叔叔懂得多,不如让他陪你去,爸也能放心。”吃完饭,时秉良便道。
时青墨嘴角抽了抽,这句“元叔叔”无论听几次,都觉得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