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想救他,他也有自知之明,他根本办不到。
那个女人没有动手,不是因为办不到,也不是因为祁彬,而是为了让他惶恐不安,随时担心着自己有一天会失去一切,在这样的惶恐中度过余生。
她办到了,他已经惶恐过了,甚至开始反省,后悔,只是一切都晚了。
缓缓的转过身,向后台走去,他看见了那个女人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意,这个儿子注定逃不过,他救不了,也不想再救了。
夭守建状似无意扫过祁有华蹒跚的背影,眼底划过一抹欣慰,临老能够幡然醒悟,已经不易了。
会场内满是‘嗡嗡’声,看看祁覃狼狈的模样,再看看凤倾月淡然的姿态,对比显而易见,那个男人斗不过那个女人。
“凤倾月,你这个贱……”
‘啪!’
当这样的场景再次上演,所有人都将视线落在了蓝傲风身上,果不其然,那人正在翻看着自己的右手,仍旧是那副优雅的姿态,仿佛之前暴力出手的,根本就不是他。
夜斯斜眼扫向蓝傲风,不屑的撇了撇嘴,丫的,又抢他功劳,他都准备出手了,居然被这男人抢先一步。
“说完了吗?”凤倾月姿态随意的靠在夜斯胸前,伸手掏了掏耳朵,淡淡的道:“没完就继续。”
话落,众人集体一抽,神马意思?继续?!
祁覃也怔了一下,有些弄不清楚凤倾月的意图,只是脸上火辣辣的痛正在提醒着他,他再一次被当众扇了耳光,这对于从小被捧着长大的他,怎么受得了?
“凤倾月,你这个贱……”
‘啪!’
“贱……”
‘啪!’
当俊脸两边已经肿起来,一颗牙齿脱落,祁覃不得已住了嘴,“呸!”一声吐掉合着鲜血和牙齿的口水,yīn冷的视线直shè凤倾月。
他敢当众挑衅,就是吃准了,这个女人不敢在大庭广众杀人,就算是真杀了他,他也不怕。当众杀人,这个女人就逃不掉,他实在是很想看看,那个废物被迫和这个女人对立的画面。
当一个人什么都没有了,就会变得格外的癫狂,赤脚的不怕穿鞋的,所以他什么也不要了,只要能让那废物下半辈子不好过,他就算豁出这条命也值了!
好似早就看穿了祁覃的意图,凤倾月还是那副淡然的模样,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一丝起伏,看着祁覃肿得和猪头无异的脸,继续问道:“说完了吗?”
话落,祁覃的嘴角就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只是这一抽,牵动了嘴角的伤,痛得他倒抽一口凉气,shè向凤倾月就像dú蛇,只恨不能在她身上咬一口。
“看来你说完了。”见祁覃不语,凤倾月淡淡的道。
从夜斯怀里站直身体,走到祁覃面前,没人看见她是怎么出手的,实际她也并未出手,劲气化作风刃,从祁覃身上划过,一个个类似于刀伤的伤口在祁覃身上出现,殷殷的血迹涌出,却不会一下子要了他的命。
看着这一幕,会场内的人都傻了,他们是亲眼看着祁覃身上莫名其妙的出现刀伤,但是凤倾月手里并没有刀,甚至没有动手。
只有几个在上流社会混得不错的人清楚,这是失传已久的古武,用内力化作风刃,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凌迟。
凤倾月上一次在大街上已经展示过轻功,不少人都怀疑过她会古武,只是视频这东西不排除有人事后加工过,唯有眼见才能为实。
见凤倾月眼也不眨的将祁覃当众凌迟,有不少人都受不了这样的场面,跑到一边扶着墙角狂吐,这一刻,他们无比庆幸,没有得罪过这个心机城府,甚至连能力都恐怕得让人讳忌的女人。
余馨也像是被吓呆了一样,愣愣的望着这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