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意外。
“那丫头可知,你们在Z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越南政府为何一点表示也没有?死了上千人,满山的血迹,整整半个小时的qiāng声,越南政府当真一点也不知道?”
听夭守建这么一说,凤倾月才突然反应过来,当时,他们只顾着逃命,忽视了很多细节问题。她找到萧羽飞的时候,已经是在距离河内不远处,尽管那片地段是成片的荒山,可是越南政府不可能一点也不知情。
何况,当时还有qiāng响。
河内是越南的首都,再怎么荒芜,四周也是有人居住的,有人听见qiāng响一定会报警,越南警方却是没有在第一时间赶到现场,而是任由事态发展,这说明了什么,说明越南政府早就知情。
从越南黑势力开始追杀萧羽飞起,越南政府就是知道的,只是采取了观望的态度,直到她出现在越南边境,越南才真正放弃了chā手这件事。她死在越南境内是好的,即使没有,对越南政府也没有任何影响。
金三角已经在她的管辖范围之内,越南政府担心炎帮的手太长,会伸进越南,所以想要借越南黑势力的手除掉她。
凤倾月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底‘噌噌’升起的怒火,越南政府的行为没有错,可是却是表明的态度,越南绝对不会任由炎帮这样发展下去,一旦炎帮打越南黑势力的主意,越南政府很有可能会采取一系列的措施,将炎帮的手斩断在越南边境。
只怕,不止是越南,各国政府都已经盯上了炎帮。荷兰女王的态度属于异数,因为有一个布兰奇夹在中间,她才没有表现出什么,可是她真正的目的呢?
“丫头,听老人家一句劝,放弃你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如今政府没有对付炎帮,是因为炎帮虽然威胁到它,却不足以动摇它的根本。一旦炎帮再有什么动作,只怕第一个要对付炎帮的,就是我老人家了。”夭守建这话一点也不像是在说笑,他的语气转冷,看着凤倾月的眼神有着一丝严厉。
凤倾月盯着夭守建看了半响,却是突然转了话题,“伯父应该知道夭寐住在我家吧?”
“那死小子一向野惯了,如今还处在叛逆期,过于管束只会适得其反,既然他喜欢住在丫头家,我老人家也不反对。”
凤倾月不动声色的一笑,“看来,伯父也知道我家里的那群男人。”肯定的语气。看来很多问题她都看得太过简单了,这是她不熟悉的二十一世纪,很多在凤栖国的那一套已经行不通了。
“我家死小子眼光不错,好女人自然有人争。”夭守建笑得随意,眼中的严厉还是没有退去,他在等凤倾月的决定,至于陪着她打太极,也是想看看她对自家儿子的态度。
夭守建是个大男人,正统军人教育下成长的大男人,在他看来,凤倾月的行为虽然荒唐,可是男人和女人,自己的儿子并不会吃亏。况且,这是夭寐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女人,如果他强加阻扰,只会将夭寐的反骨树立得更高,分明只有五分的喜欢,愣是给他逼成了百分百的占有。
凤倾月还未结婚,也就是说自家儿子还有机会,只要自家儿子能够收服这个女人,炎帮的存在也就不会成为威胁了。
夭守建的想法并没有错,盘算也没有错,他唯一算漏的就是凤倾月的真实身份,以及自家儿子对这个女人的喜爱程度。
凤倾月面上笑意更深,眸子却是冷了一分,“伯父希望我怎么做?”
如今和Z国政府对上,吃亏的只有炎帮,况且,她不想夭寐夹在中间为难,夭守建这个男人虽然正派,但也不是完全不知变通,否则他今天就不会约她来这里,说出这番明显是警告,却又是劝诫的话。
“对于炎帮今后的发展,老头儿我不方便说太多,至于像赵氏那样的事儿,政府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