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落个侥幸心理,可现在人都站在自己面前,这有意寻仇来了,再听她有可能留在鹏城,得到邵秉然看重……
钱闯这会儿可谓是心路十八弯,眼神也是yīn郁得很,但只须臾功夫便抢在卫笙答话前,牵起嘴角问道,“邵总刚才说什么脸书?”
“早些年有人诬陷卫笙挪用公款,前段时间那个设计陷害卫笙的罪魁祸首自投罗网了,在网络上发布视频承认了当年迫害卫笙的经过。”
“哦?邵总,借一步说话。”钱闯面色略显凝重地瞥了卫笙一眼,而后伸手示意。
邵秉然挑起眉梢,继而朝卫笙颔首一笑,便昂首随钱闯走到一旁。
“邵总,这话作为叔叔我是不该提的,但也是刚才听邵总提起有意任命卫笙做车队,有些话不得不说啊。”钱闯面色犹疑地沉吟道。
听了这话,邵秉然脸上露出抹似笑非笑地玩味表情,“哦?钱总有话直说。”
“唉,当年我跟卫笙的父亲卫解放原本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后来我听了卫解放的话与他合伙办厂,谁知道当时市场上我们的项目正逢跌价,卫解放背着我打算处理掉工厂的物资,是不是要卷钱跑路我不清楚,但这件事被我及时发现,拿回了成本,我也是一气之下带着家人来到南方,没顾及到他的债务问题,导致卫解放跳楼自杀……”
☆、1415.第1415章 脸皮之厚
邵秉然闻言微微一愣,继而扬眉,钱闯这话的意思再明确不过,有其父必有其女,叫自己小心邀约卫笙共事?
钱闯又满面自责地摇了摇头道,“这件事说来我也有着过错,不管兄弟犯了什么错,我都不该在那时抽身啊!害的卫解放跳楼自杀,卫笙这孩子也是从小家破人亡,在外颠沛流离,我做叔叔的找了她有好些年头,就算她今天不找上我,我也是打算对他们母女做些补偿的。”
“卫笙是来找钱总索要赔偿的?”邵秉然扬起眉峰。
钱闯苦笑不答,却是坐实了对方所问。
“看来钱总还真是大义,这件事本来是卫解放对不住你,你撤资离开本就没什么过错,事后还心有亏欠,以德报怨,可对方的女儿却打算恩将仇报,找你索要赔偿,人品可算低劣至极啊……”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令钱闯悚然一惊。
转过身,就见卫笙正单手抱胸,端着酒杯笑吟吟地站在自己身后。
刚刚的话,她都听进耳里了?
这念头刚起,对面卫笙就笑容一敛,眸中溢出yīn沉,手腕猛地扬起,晶莹杯盏就在钱闯的头上脆裂zhà开!
“啊!”四周忽然响起一阵惊呼,站在不远处的钱桐声音尤为尖利,她做梦也没想到卫笙敢把酒杯砸在她父亲头上,见状赶忙冲身上前,扶住摇摇yù坠脚步蹒跚的钱闯。
钱闯面色震怒,被砸得站立不稳间被女儿托住身形,怒极伸手指向卫笙方向。
卫笙甩去手中剩下的酒杯高脚,“钱总好心机,这是见仇家找上门了,爱惜羽毛先下手为强呢?依你这说法放出风去,我要再说你当年迫害过我家父亲,倒成了恶人倒打一耙的举动。”
钱闯面色阵青阵白,双眼恶瞪着卫笙仿佛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了,“混账东西!你敢打我?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卫笙你是不是疯了!”钱桐尖利大叫。
与此同时这边的动静也是吸引了一众青年男女围拢过来,其中不少钱桐朋友见状过来搀扶,都是对卫笙怒目而视。
邵秉然显然也没料到事情发展至此,眼中兴味更浓,他将袖口整洁地五指从裤兜中缓缓伸出,朝着围拢上前的安保人员摆了摆手,示意不要chā手。
而远远地,正跟邵成东一起从别墅大门把臂走出的李政文与崔永贞夫fù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