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工厂的,所以了解了这事打算辞职下海,这才拉上了父亲。
在卫笙有限的了解中,只记得钱闯那个同事答应他们的货可以由他父亲的工厂收,而且不拖款,当场结算,只是每车要收一百块钱的抽成。
后来在塑料价格暴跌中,钱闯扔下了父亲卷款跑路,后来在南方发了财,而父亲却债务缠身跳楼自杀了。
当然,此刻的钱闯是热情的、开心的。
他细心地抢过了杨立春和卫笙手中的行李,“我来我来!我是老卫的好朋友钱闯,他应该跟你们提过!”
“哦,是钱哥啊。”杨立春知道这人,却是第一次见面不知道如何称呼。
钱闯赶忙摆了摆手,“嗨!我岁数比他小,嫂子叫我老弟就行。我车在外面了,你们长途跋涉的也累了,快快快,上车休息!”
他说着话就一马当先,提着行李朝前冲。
那热情洋溢的周到劲儿,不难给人留下好感。
“他就是跟你一起做生意的那个老钱?”杨立春在后面小声地问。
卫解放点了点头,“钱闯这人仗义,以前当警察的,在朝南也有些门道,这回多亏了他省去不少麻烦。”
杨立春了解地点了点头,心觉解放在朝南还真有些好朋友。
她知道朝南市不小,面积非常大,一座城中桥隔开了桥南与桥北,一辆公jiāo车从起点坐到终点要一个多小时,人家愿意大老远开车过来等他们、接他们,这都是情分。
要是没有钱闯,他们一家三口指不定还得在哪等公jiāo车呢。
打车?在虎台县杨立春轻易都不舍得,别说来这朝南市了,看着出租车跳表她都得跟着心疼。
所以对于杨立春来说,钱闯的接驾无疑是雪中送炭。
走出车站,离老远就见到钱闯站在路边的老式捷达旁,一边冲着他们招手笑,一边将行李放进后备箱。
十一月份的朝南已经进入深秋,兴许没多久就要下雪了,所以下了车明显感觉到寒风习习,卫笙不禁都裹紧了衣领。
上了车,卫解放坐在前面,杨立春与卫笙坐在后座。
钱闯就转过头来笑着问,“这是卫笙吧?”
卫笙盯着钱闯,忽然微微一笑,“张叔叔好。”
“老卫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啊,姑娘都这么大了我一次都没见过!”钱闯说着从兜里掏出一百元钱塞向卫笙。
卫解放赶忙拦下,“快收起来!你这是做什么,早知道就不让你过来接了!快收起来收起来!”
卫笙也不去接,只是微笑着往后坐了坐。
俩人就这么撕扯了半天,在杨立春参与劝阻后钱闯终于将钱收了回去,嘴里念叨,“你们这是干什么嘛,第一次见着孩子哪有空手的道理。走,先上我家接风去!晚点给你们送回去,反正离的那么近。”
这事估计卫解放早有准备,杨立春见丈夫没有婉拒也就不好拒绝,一家三口就这样被钱闯拉到了他们家。
在卫笙的打听下,她得知这次租住的房子与上一世并没有差异,还是那间。
这间房子的地理位置说来有趣,就在钱闯家隔壁的那栋楼,与卫解放的父亲家也挨在一起。
早前提过,钱闯与卫解放是自小的朋友,住在一个大院里。钱闯父亲去世后他接替了老父亲的房子,依然住在以前的大院里。
而卫解放相隔十几年回到了朝南,除了钱闯与他自己的父亲,算是再也人生地不熟了,在钱闯的帮忙下找到了一个大院一间不错的房子,两室一厅,面积比虎台县的稍大一些。
汽车总站是在桥北,而钱闯家住在桥南,大概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车子一路驶进了大院。
老旧的厂房大院逐渐对外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