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什么都没做!为什么没有一个人问问她这个当事人就擅自下这样的定论?
“你为什么不向媒体解释?我根本就没被占什么该死的便宜,更没有被他有什么该死的威胁!这些东西到底是谁放出来的!你作为导演为什么不说一句话!”“抱歉,我有我的苦衷。”薛臣的回答很官方。
“那你就让纪大哥蒙受这种不白之冤吗?”戚温暖气急败坏,立刻便离开剧组,打电话给纪梓珂。
电话响了许多声都没人接,此时的纪梓珂已经离开这座城市了,那些说好的事情他并没办法兑现,戚温暖在他心里永远就只是一个可望不可即的梦而已。
他为了她受了伤,丢了工作,年过三十又一切都要重新开始,他不得不拿起自己几乎忘光掉的医学知识,不得不考取医生执照,他灰头土脸,实在是没有什么自信能联系她。
离开那个舞台,他就不再是那个光鲜亮丽的纪梓珂了,他什么也不是,只是她生命中的路人甲。
戚温暖六神无主挂掉电话,无法想象仅仅是两天时间就发生这么多变故,那么——那么唯一可以解决这件事的是不是只有舅舅?是不是可以让纪大哥到舅舅的公司来?
想到这里她再也顾不上两三个月的冷战,破天荒打电话给舅舅。
“你在哪?”桑楚瑜接起电话便问,“回国了吗?”
“舅舅,我要见你!”戚温暖焦急不堪。
桑楚瑜松了口气,在电话中自嘲地笑笑:“三个月过去了,你终于肯叫我一声舅舅了啊。”
“我……我有事找你,我们能不能马上见一面?在你方便的时间和地点。”
“来我办公室吧。”
三个月不见,桑楚瑜不知道自己是在赌气还是在刻意疏离,自己语气并不见得多好,更重要的是他知道外甥女为什么要见自己。
八成是因为纪梓珂的事情吧。她一定天真的想要他来自己公司,可是亲手送走他的人是自己,这件事情他永远都不能让她知道。
“我现在就去。你等我!”戚温暖被蒙在鼓里,随手拦了一辆计程车便跳了上去。
刚下飞机的她风尘仆仆,还没休息好的身体也略显疲惫,然而这并不妨碍她那颗想要见到舅舅的心,甚至恍惚中她觉得纪梓珂的事情已经变成了自己和舅舅之间冰释的借口,她愿意借此机会求他。
回到曾经熟悉的星皇大厦,戚温暖轻车熟路小跑进去,她钻进电梯,一路气喘吁吁到了顶层,在舅舅办公室里她见到了那个让她朝思暮想却又固执着不肯面对的男人。
桑楚瑜坐在办公桌后,见到戚温暖,他眼中有一丝星火滑过。
果然还是瘦了……可怜的小丫头。
“舅舅!”戚温暖迫不及待扑了上去,看到他的一瞬间她什么仇恨都忘记了,只觉得三个月的时光漫长到让她痛苦不堪,这三个月她不止一次想要再回到他身边,这个念头从未停止。
桑楚瑜张开双臂将外甥女抱了个满怀,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想理我了呢。”他在她耳边小声说。
“我想你……可是我也一直在等你给我打电话,这么长时间你根本就不理我,终于知道你有多冷血了。”戚温暖红着眼眶嘟囔。
“我说过要给你时间考虑的,不记得了么?你要用多久原谅我,我就会用多久来等你。”
“我原谅你了。”戚温暖揉揉眼睛,主动亲了亲他的下巴。
“那,我也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我离婚了,户口也已经办得差不多了,我已经同桑家脱离关系了,从此不再是你的舅舅。”
“那,是我的男人咯?”戚温暖歪着头问。
“如果你愿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