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在一旁扬起眉毛,眸光中显露出一丝犹豫,然而客人有要求在先,他不得不照做。
气氛重归于自然,乔琳却是面如死灰,原本是完美无缺的计划不出一刻钟便被桑楚瑜发现并轻易化解,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用什么手段来困住这个男人,他的精明和狡猾让她无力再费尽心思讨好他,只想彻底毁掉他身边所有的一切,他爱的女人,甚至他不爱的女人。
“喝酒本来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何必要让自己愁眉不展呢?”桑楚瑜轻呷一口红酒,“来和我干一杯如何?好聚好散,我想,一定会有人比我更适合你。”
乔琳机械xìng地举起酒杯,杯壁相碰发出“铮”一声响,她一口咽下,酸涩在心头蔓延开来,那种想哭却又哭不出眼泪的痛苦让她透不过气。
桑楚瑜啊桑楚瑜——她乔琳那么爱他,难道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
两人皆是不再说话,这样的沉默对于桑楚瑜来讲已是习以为常,只是酒过三杯之后,他忽然发觉浑身燥热,似乎是……有哪里不对劲。
伸手扯一扯领带,当他发现眼前视线已经开始逐渐浑浊时,他内心不由咯噔一声——糟了,竟然还是被下yào了,该死!
面颊呈现出不自然的红晕,气息也开始越发急促越发凌乱,桑楚瑜站起身来,难以置信地望着乔琳,不明白她究竟在哪个环节动了手脚,为什么自己会那么难过。
浑身血液开始灼烧,就好像要沸腾一样,胸口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他现在急需冷水淋头,为自己降温。
乔琳起先已经绝望至极,然而当他看到桑楚瑜的表现时忽然睁大了眼睛,她知道这是人摄入迷|yào和催|情|yào的双重结果,神志不清思维混乱却只想要。
“你……你在酒里放了什么?”桑楚瑜蓦然站起身来,一拳捶在桌子上,该死的!死女人活腻了是不是!
“我……我真的没有放什么啊。”乔琳惊愕,为什么……自己起先是动了手脚不假,可是那瓶酒已经被换掉了,现在也只是蜡烛里被混入的少量迷.yào成分而已,充其量只能让他意识不清无法离开,却远远没有催|情的效果。
难道说……问题还依旧出在酒上?可那并非她事先选择的酒啊,究竟是谁……是谁帮了自己?
桑楚瑜摇摇yù坠,视线越来越浑浊,他捂紧胸口拼命喘息,下身像是要bàozhà一样痛苦难过,他想疯了要刺入一个紧窒的幽深中,狠狠贯穿,干到让对方生不如死!
“楚瑜!”乔琳慌忙扶上他的身子,“楚瑜,你……你是不是喝多了?”
“啪”一声脆响,桑楚瑜抬手便给乔琳一记重重耳光,这该死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算计自己,竟然连用yào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出来,很好,她死定了!他桑楚瑜绝不会再给她任何面子,她最好仔细想想她如何死得痛快!
左脸颊火辣辣的痛,乔琳强忍着内心的委屈搀扶着他,无视他的挣扎,直到他反抗的力气越来越小。
空气中不自然的清香让桑楚瑜意识到不仅仅是酒的问题,连蜡烛也被动了手脚,该死!真是该死!
“给……给我打柳成泽电话!”桑楚瑜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来,此时此刻他大脑近乎陷入空白,眼前如罩上一层无法驱散的浓雾一般,他痛苦不堪。
“楚瑜,你先坐下来休息啊!”乔琳表面上像是快要急哭了仿若受了巨大委屈,内心却是在得意自己计谋终会得逞,诸事顺遂之时恨不得老天都来帮你!
她酥胸有意无意掠过他的手臂,摩擦之下传来的触感不禁让他无法控制,理智在面前即将分崩离析。
不……不行……暖暖会生气的,而他也无论如何都不会碰这个女人!
然而由不得他想,片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