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念初将女儿拥入怀中,却发现自己好像怎么都无法温暖她那颗冰冷的心,小可怜似的女儿,明明是家里的老幺,却比子骞懂事万倍。
“没关系妈,以后你们不用再担心我跟哥的事了。”戚温暖在母亲怀里强颜欢笑,“我们公司追我的人有好多呢,至于哥,我想……我想他一定更抢手,妈不用担心哥以后的问题。”
“那么,有空的话到医院看看你爸爸可以吗?今天太勉强你,不过你爸爸一直很希望看到你和你哥。”
“嗯,我会去的,等我……等我整理好心情就去。”
原定和母亲一起吃午饭,可是因为实在没心情的缘故戚温暖不得不抱歉离开母亲,接下来她要做的是把自己在哥哥那里的东西统统打包带回来,消失掉,就如同从来没跟哥哥住在一起过。
目送着母亲背影远去,戚温暖这才泪如雨下,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小舅舅电话,刚喊出一句就泣不成声,只剩下哽咽。
“结果出来了?”桑楚瑜反应出奇的平静,就好像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一样。坐在办公室的他随手拿起外套便走出门去,他得把那个可怜的小人儿接回来才是。
戚温暖都不会说话了,冰天雪地里只剩下哭,桑楚瑜也不挂电话,任由她在彼端断断续续啜泣。
开车只要20分钟的路程,当车子停到鉴定中心门口时,他看到自己哭成泪人的外甥女,寒风中瑟瑟发抖,简直是个小雪人。
蓦地,心头一阵疼痛,他想这样的结局对她来讲终究太残酷了些,感情的挫折不比事业的挫折,很多人甚至一生都无法接受,更无法逾越这道障碍。
他推车门而出,将外套脱下来披在冻成冰棍的外甥女身上,傻孩子,就不知道找个暖和点的地方?
“冷不冷?”他问,把她抱进车子里,暖风开到最大,戚温暖冻僵的心开始一点点觉得融化。
她哆哆嗦嗦地点点头,泪水都快结成冰了。桑楚瑜看着她冻成胡萝卜的两只小手不由觉得心疼极了,索xìng拉过来放在自己唇边轻轻呵气。
“周围店那么多你就不知道进去等一下吗?非要在路边冻着?”他摇摇头,真是连责备她的心情都没有了。
戚温暖肿着一双兔子眼目不转睛盯着舅舅,眼泪更欢畅了,她断断续续地说:“舅……舅舅,我要住去你家。”
“你不是一直在我那里住么?”
“我要……要把……东嗯……西都搬过去。”戚温暖恨恨地说,哽咽的话语让桑楚瑜哭笑不得。他拍拍她的肩膀说:“好了,搬就搬,别再哭了,最怕看到女人哭。”
话音刚落,戚温暖竟然哭得更大声了,她一头扎进舅舅怀抱里,忽然紧紧揪着他的衣襟不放开,她想自己一生中究竟要经历几次失去挚爱之人的痛苦才可以坦然面对,上次是吴熙,这次是哥,她还能再失去什么?
桑楚瑜不再说话了,只是紧紧拥着可怜的外甥女,任凭她眼泪鼻涕都抹在自己的衣服上,他是讨厌看到女人哭不假,可是……她的哭,只会让他觉得难过。
该怎么哄她呢?
视线扫过侧镜,忽然看到远处一辆自行车慢吞吞行驶过来,后座上chā着个糖葫芦树。他想了想,拍怕外甥女的肩膀说:“等我一下。”
“嗯……”戚温暖点了点头,顿觉身前一空,小舅舅连外套都没穿就走了出去。她也懒得去管他干嘛了,只顾着缩在椅子上难过。
不消片刻,桑楚瑜就举着一个用桔子和山楂做成的糖葫芦小人走了回来,递给一旁的小泪人说:“给你吃。”
戚温暖泪眼婆娑抬头一看,这是什么……丑八怪似的家伙。
“像不像你?”桑楚瑜手举着塞进外甥女渐渐回温的小手中,移到她唇边,“尝尝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