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柔听罢,微微蹙眉:“娘亲在府里面只是妾侍,没有夫人和老爷吩咐,根本就不能外出过夜。如若你哥哥姐姐在红楼自然好,可他们已经消失了两天,会在吗?”
潇溪听罢,沉默下来,她的心里也在担心这一点,找不到明潇飏,她们就没办法圆谎,这下可如何是好呢?
两人沉默的空当,马儿突然长嘶一声跃起前蹄,惯xìng下,母女俩纷纷撞上了马车后壁,潇溪顾不上自己,赶忙查看佟柔的情况:“娘,娘你怎么样了?”
佟柔任潇溪抱在怀里,轻轻的喘着气道:“我没事,不过仍然浑身无力,也不知道这软筋散的yào效是多久。”
察觉到佟柔无碍,潇溪这才对着马车外怒吼:“发生了什么事?马儿为什么惊了?”
可问了半天,外面就是无人回应,潇溪纳闷,猛地掀开车帘,洁白的颈上登时架上一柄冒着寒光的长剑,水眸扫过去,发现车夫早已吓得瘫倒在地,不住的磕着头,而周围则围满了黑衣人,清一色的黑衣人。
强装镇定的潇溪,眸光淡淡的扫向长剑的主人,可眼前的人,除了露出一双眼睛之外,竟然全被黑衣包裹在内,潇溪微微抽搐着嘴角,不解的问道:“不知阁下所谓何意?劫财?”
未曾想,黑衣人却冷笑一声,满脸不屑的看着她:“我们要的是你的命!”
“我的命?开,开什么玩笑?本姑娘与你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们做什么要杀我?”潇溪被这突如其来的话惊住了,什么时候,她的命也这么值钱了?
“你和我们是没仇,不过有人却跟你有仇,受死吧!”黑衣人眼底泛着血光,长剑一挥,就要刺向她的喉咙,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原本静止不动的女人,却突然扣上黑衣人的肩膀,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际,用力地抗到背上,又用力地甩了出去,而后猛地跳上马车,对准马屁股就是一刀,马儿吃痛,长嘶一声,急速的朝前奔跑。
由于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周围的黑衣人还处在怔愣之中,待他们回过神之际,那位被甩在地上的黑衣人厉声呵斥:“还愣着干什么?给我追!”
黑衣人们不敢怠慢,足下轻点,运起轻功紧追而去。
这边,潇溪一边扬着马鞭,一边对佟柔喊道:“娘,你怎么样了?”马车剧烈的颠簸,佟柔一定不好受。
果然,佟柔微弱的声音在马车里响起:“溪儿,别管我,娘没事,放心,咱们会没事的,我这里有你哥哥留下的信号弹,马上会有人来救我们的,已经...已经发出去了!”紧接着,在未有声音传来。
潇溪心中一紧,直道不好,娘亲怕是被撞晕过去了,该死的,这里到底是哪里啊?
此时的马儿已经不受控制,胡乱的奔跑,后面又有莫名其妙的黑衣人追杀,天要亡她妙手芊芊吗?
马车快速地奔跑着,眼前的道路越来越窄,潇溪咬咬牙,在剧烈的颠簸下,放下马缰,滚入马车中,抱起已经昏迷的佟柔,纵身一跃滚入一旁的草丛中,却没想到,看似郁郁葱葱的草丛下,居然是个山丘,潇溪猝不及防,待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关键时刻,她紧紧的抱住佟柔,母女二人快速的朝山丘下放滚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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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了?”迟暮略显急切的声音传来。
“还未有消息。”另一道男声虽然不似他那般急切,不过仔细听的话,也会发现语气中的紧张。
“都是你,好端端的怎么将人丢了下车?你好歹将人送回家啊?”迟暮气冲冲的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我的女人,还轮不到你来cāo心。”南风玄翌声音冷漠,尽显霸道。
“那你为什么不保护好?别忘了,她如今是孕fù,孕fù啊!”迟暮停下脚步,对着紫衣男子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