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开jiāo。她问忙什么,那位花美男王爷就三缄其口,突然说有事忘了,抬脚就走,不管她再怎么喊,头也不回。
直到第二天早晨。
沐清秋刚用完早膳,就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沐清秋抬头,那个一身银色的盔甲就这样直晃晃的出现在她眼前,正是付少清。
看着银色的盔甲下,那张熟悉的刚毅面孔满是疲惫,莫名的心头就觉得一阵阵的酸涩。
其实也不过才几天没有见面,可好像已经是前世今生的差别。
“付大哥!”
她的话还没有落音,就看到那个原本还立在门口的男人几步走过来,伸臂张手,直接就把她给拉到了怀里。
沐清秋只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人就给落到了他的怀抱里。
禁锢在她身子两侧的手臂那么紧,紧的像是想要把她整个人给揉到他的身体里一样。
一旁的如尘看了低低的呼了声,然后赶紧的退了出去。
……
整个人被揽在这个因为那周身的盔甲而显得有些冰凉的怀抱里,沐清秋只觉得心头的酸涩更浓了些。
她忘不了在她危险的时候,是付少清shè过来的那一剑救了她的命。她更也知道在她昏迷的时候,是他寸步不离的守在旁边。
“你还好吗?”窝在他的怀里,她问。
付少清身子一紧,默默摇了摇头,
沐清秋眼底几乎又是湿濡了。
如尘说付将军受了伤,虽说应该不是很重,可到底也是因为她,若不是她,或许……连嫣然也不用死。
想到嫣然,眼角的泪水不自禁的又要有往外冒的感觉。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举动,付少清撑起她,直对上她的眼睛,看到她眼底那几乎溢出来的晶莹,刚毅的嘴角尽是不舍,“很疼吗?”
沐清秋又是感动,“不疼!你呢?”
付少清浑然一颤,望着她的眼睛里也陡然浮上了盈光。
自小入军营,他从没有把xìng命看的多重,就是一直守在她身边,也希望能用xìng命保护她,而现在好像突然有了不同。
“我没事!你身子弱,还是先躺下吧!”。
“我……”
沐清秋看着付少清那般的担忧,到底说不出什么来,也只好让他扶着她过去床上躺着。
和那个不曾做过什么的花美男王爷不同,付少清那般自然,就像是做过很多次一样娴熟的给她掀开了薄被,又扶她尚了床,甚至于还给她脱下鞋子。
而抬头看到她诧异略有些发红的面庞,他才干干的笑了笑,“自小我就是这样照顾祖母的。原本清秋也是知道的……”
后面的话他没说,她也不想再听下去。
她知道他的意思是她已然离魂,而实际上……她早就不是原来的那个沐清秋。
……
后背上让付少清给放置了一个软枕,而后他坐在一边。
“看到你没事,我总算是放心了。”
终于,沐清秋忍不住,她开口,“付大哥……”
付少清摇头,打断了她的话,“我想,有些事情,你很想知道。”
“什么?”
付少清深吸了口气,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就在这近乎三日的时间里,那位帝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势头就把江南水患一案给了解了。
江南水患一案,何郡守意图谋害钦差大臣,致使江南郡下官员死伤大半儿。帝怒,抄家灭门。从何郡守还有其下相jiāo相近的官员家里抄出来上百万两白银。而几乎同时,钦差大人沐相要钦差走使所查的那些有关官员收录行贿的册子也到了帝的手里,帝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