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瞪着眼睛,被问到痛处,几乎咬碎了一口牙。
“而且,订婚五年,都没让凌聿风接受你。楼钰小姐这种行为,说好听点是无能,说难听点,是不是‘犯/贱’呢?”
楼钰一双眼睛已经猩红,做了法式美甲的指甲死死扣着自己的手心。
“楼钰,不管是楼沁,还是我。总之,凌聿风身边的女人不会是你。他这样的人,不会爱上一个那么yīn险狡诈自私的女人。知道吗,你连他的一个眼神都不配得到。”
褪去软弱,如今的楼沁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傻丫头。
她不是为自己发泄,而是为凌聿风白白走过的这五年而鸣不平。
楼钰看到楼沁拿着书包起身要走,她也猛地站起来,拉住楼沁的手臂,长指甲深埋她的ròu里。
“你知不知道,惹怒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五年后的楼钰,已经不屑于再伪装。她已经年届三十,她没有大把的时间再让她用来筹划和等待。
楼沁无畏的看着这个人,眼里闪过一丝悲悯,只是说,“我和他结婚的时候,会给楼小姐送请帖的。”
楼钰震怒,她何曾被人这样看低过,又何曾被人这么羞辱过。
突然,她高高扬起手臂,只是还没落下,在半空中就被人截住——
她怒目望过去,看到一个长相俊美的年轻男人紧攥着她的手腕,个子比穿高跟鞋的她还要高上半头,居高临下的眼神睥睨着她,像是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
楼钰看看他,又看看抿唇无言的楼沁,片刻后心里就像明镜似的,忿忿地从男人手里抽回自己的手,yīn鸷笑道,“夏小姐果然有能耐,裙下之臣一个又一个,真是让我都自愧不如呢。”
楼钰在这里讨不到什么好处,回身拿了自己的东西,只是从楼沁身边经过时,小声地说了一句,“希望今天的事,以后,你不会有后悔的一天。”
楼钰走后,楼沁稍稍松了口气,她不习惯强势,也只是被楼钰一时给逼急了才和她针锋相对......
想到面前还有一个人,楼沁抬头问,“温衍,你在这干什么?”
温衍看着她,心里思绪万千,他垂头沉默了一会儿,低低的开了口,“我是来找你的。我有话要问你。”
在楼沁的印象里,温衍一直都是一个吊儿郎当没有正经的人,此时他用这么严肃的语气和她说话,楼沁也认真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温衍深呼吸,把头抬起来刚要出声,目光扫过她的那只手。
白皙的手背有一条长长的血痕,是刚才被楼钰用指甲划的。而最让他移不开目光的,是她无名指上的一枚小小的指环。
这枚指环,前些日子去垂钓的那次,他在凌聿风的手上看到过。
那个时候,他们就已经在一起了吗?
温衍深呼吸,闭了闭眼睛,“算了,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你也累了吧,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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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一千也是加,蚊子再小也是ròu是不……
PS:距离解决楼钰也不远了。
168.168我不想知道你现在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温衍说要送她回家,楼沁也没矫情。
这一会儿工夫,她被楼钰的突然造访搞得有些心神不宁,尤其楼钰临走前说的那些话,看来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只是楼沁现在已经和五年前不一样了,凌叔说不会再让她受半点委屈,她信他,不会再和那年一样稍微被刺激一下,就做个逃兵。
转眼到了楼沁公寓楼下,温衍将车子熄了火。
她也并不是全然只惦记自己的事,温衍的不对劲她也是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