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勋,“她不是……去世了吗?”
楼正勋点点头,“听说是坠楼身亡。”
白溪沉默了一下,又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女子。
“当时的情况外界都不知道,只是后来楚家解释说是她与楚太太发生了争执,气急之下她以自杀威逼楚太太离婚,没想到失足坠楼。”楼正勋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白溪心想,那样有能耐的女子,怎么会威逼别人离婚呢?
她随随便便拿出一个奖项,随随便便拿出一点收入,随随便便……
想到这里,她又默然。
是了,因为她随随便便爱了个人的原因吧。
“楚良很像他妈妈,在这一辈里也算是有名气。”楼正勋想了想,“只是听说他在感情上很淡薄,很自律。谈恋爱的次数屈指可数,做人也很有原则。”
白溪抬起头,下巴戳在他的胸肌上,“看你好像很满意的样子。”
楼正勋叹了口气,把她抱得紧了紧,“要不然呢?虽然我不希望你亲近他,但是我也不能因此去否认一个人。平心而论,他很出众。”
白溪心里熨帖,楼正勋做人的态度让她感觉到很安全。
这个男人不像是那些为富不仁的人,也不是那种狭隘自私的人。他公正又踏实,让人几乎说不出坏来。
“我没有觉得他好,我只是,只是好奇。”想到今天在岸边她对着楚良出神,白溪也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他的眼神太怪了,看人的时候像是恨不得把人的魂给勾走似的。”
楼正勋听了,忍不住的嘴角弯了起来,伸出手揉捏她的耳垂,轻轻的又重重的,“那,你被勾走了没?”
白溪赌气的把脸埋在他胸口,却不知道自己的鼻尖刚好戳中了他的红豆,闷闷的说,“走了走了,你没看见我,我被勾走了!”
楼正勋目光暗了暗,感觉到她说话的时候呼出的热气在他的胸肌上吹过,灼热而又湿润。
咽了咽口水,闭上眼睛将脑袋后仰,不停地告诉自己要忍要忍要忍。
因为说开了,白溪倒是不往心里去了。趴在楼正勋怀里无所事事,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楼正勋把她挪到被子里,看看胸口湿哒哒的一片,苦笑了一下。
下床去看了看鱼汤,见熬的鱼骨都要化掉似的,眉眼开了一些。
“你好,请问是楼正勋楼先生吗?”
一个陌生的声音传过来,楼正勋抬头看去,就看见楚良站在厨房门口。
“你好。”楼正勋不想先点破他,礼貌的点了点头。
楚良脸上的神色十分的正经,正经的有些严肃。看着楼正勋,不假掩饰的上下打量。似乎在确定对方是不是如传言中所说,或者是值不值得自己接触似的。
楼正勋挑了挑眉,转了转身子,任由他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巡礼。
等楚良停下了审视,嘴角勾了勾,“还满意?”
楚良点了点头,“抱歉。”
神情间却没有一点感觉到抱歉的样子。
倨傲的年轻人,楼正勋想。
“我是楚良,今天在池塘见过的。我觉得眼熟,回去想了想,才想起来竟然是鼎鼎大名的楼正勋先生。”楚良伸出手,没有一丝怯懦。
楼正勋浅浅的与他一握,点了点头,“不错的年轻人。”
“今天同你一起的那个女孩,是你的情人吗?”
楼正勋皱了皱眉,对他的语气感到不爽。
楚良似乎是察觉到了楼正勋的态度,语气又柔和了一些,“我只是好奇而已,如果不方便的话,楼先生可以不回答。”
楼正勋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冒失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传闻中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