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dú叫无dú不丈夫,我特么只是请你老婆媳fù还有孙子们进宫来喝杯茶,这就叫狠dú!?
老大爷你这想法也太前卫了吧?
我也对着方御颔首:“陛下,方才我说太傅是关心朝政,是实话,却不敢恭维太傅为人。”
“你这无知fù人竟敢如此的羞辱老夫!”
太傅的一双眼珠子都快瞪圆了。
我就琢磨吧,你一老头子,你买什么萌啊,有本事就别嚷嚷呀。
我这气势就来了,尽管龙椅上面坐着的是我敌人他学生的皇帝,还是没有半分退缩的看着刘太傅:“太傅你也懂什么叫做狠dú,你让人害我肚子里面这个还没出生的孩子就不狠dú?敢问太傅,我害了你家中何人了?”
我是个极其护短的人,更别说是在我肚子里面待了六个月的小萝卜头,谁要是欺负我这肚子里面的小萝卜头,我就让谁不好过。
“你……”
在刘太傅你这字一出来,我趁胜追击:“天下之人最恶dú的便是连无辜fù孺都杀的人,这点道理我相信太傅你比我更清楚,有时间对付同胞,为何就不能多放点精力平了那前朝余党,平了那贫瘠且终年发生祸乱的南蛮之地?!”
我这一番话说得非常的愤慨,俨然是把自己归类为了正义的这一方,我忍住了想要给我这九十八的演技点赞。
啧,我真真的是太不要脸了。
方御等我发挥完,终于有动作了。
从龙椅上一步一步的走了下来:“老师,你可知,以前在朕的心中,哪怕别人看不懂朕,朕也不甚在意,但如今连老师你都这边,朕甚是寒透了心。”
方御的表情看似平淡,却又从中透露出伤感这就是上位者牛逼的地方,对于每一个表情都拿捏得非常的到位,我不得不佩服方御。
刘太傅被我和方御这一唱一和的堵着哑口无言。
“我若是滥杀无辜,与那昏君又有何区别?老师你怎就如此的糊涂?”说罢,方御的眼神中似乎带着那么一丝的黯然。
我心想,要是不糊涂怎么又会被方御忽悠呢?
刘太傅被方御忽悠得还真像那么回事,怔在了大元殿中,我又心想,老大爷你这道行真不如你学生的高,真是白吃了这么多年的饭了。
然后跪了下来,重重的往方御那一磕:“老臣糊涂呀!老臣糊涂呀。”
那眼眶都开始落泪了,我突然感觉其实这老大爷还是挺可怜的,怎么就那么的瞎了眼,收了方御这么一个学生!?
这可怜到我都想把这大爷扶起来,说:大爷,你就别哭了,就当是你自己当初有眼无珠行不?
“陛下,老臣无颜面再面对陛下你,自愿告老回家!”
方御扶了扶额头:“此事再议,退下吧,朕乏了。”
太傅没有再留,含泪的退下了,我这也正想功成身退,那成想方御却道:“太后先留下,朕有几句话要说。”
得,算账的来了。
刘太傅出了大元殿,每个人都特别的激昂,大有一副陛下不收回旨意就在这大元殿外长跪不起的架势。
刘太傅摇了摇头:“诸位,刘某是真错了呀,真错了呀,都莫跪了,这要是再跪不过是给刘某多增罪孽罢了。”
接着摇着了离开了大元殿。
诸位大臣面面相窥,这……
特么那昭寅太后又使了了什么路数,连太傅都这样了?!
这些大臣并不知道自己心目中的明君,刚刚和我在大元殿中拼了一回演技,我略逊一筹,自愧不如。
人生如戏,谁都在拼演技。
我乖乖的站在大元殿下,目不斜视,力求做到一点心虚都没有。
“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