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字很普通,他是连凯的董事长,想方设法要巴结他的人很多,更何况是一名不起眼的保洁员。
他一副心思都放在令人睡不着觉、头疼的事情上,他在想,他接下来该怎么反击唐亦森。
面对诺大的落地窗,唐裕望着远方,他一直呆愣着,太阳也升了起来了,阳光照shè进来,他依然在沉思。
过了挺久,唐裕终于开口了,他让保镖把手机拿过来。
随即,他拨打了唐亦森的电话号码。
“有空吗?我们见个面。”
“我在愉景湾,我老婆还没醒,我走不开。等一下,我还要给她做早餐。”唐亦森的嗓音清冷,没有情绪起伏。
“我过去,等一下你出来。”唐裕的表情更严肃,眼神也冷硬。
他主动约他,他竟然没有拒绝,却说了这一大堆废话,他的意思是要他亲自去求他吧。
顿时,唐裕的脸十分的黑沉,眼部四周的肌ròu也抖动着。
“好,你来我家门口,我等一下出来。”
唐亦森的语速很平缓,这边的唐裕却是压抑着怒火。
去他家门口,他的意思还要是不打算请他进屋?别忘了,他还是他老~子的。
挂了电话,唐裕气极败坏的立马摔了手机,唐亦森真的是目中无人!
可是,他还得必须走这一趟,这个节骨眼上,他要沉得住气。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备车,立刻去愉景湾。”冷厉的声音如冰似雪,还夹着无法遏制的愤怒。
保镖不敢怠慢,他立刻照做了。
果不其然,唐亦森真的没请他进屋,而是上了他的车坐坐。
“这么早来找我,有事?你昨晚睡不着觉?不好意思,我老婆还没睡醒的,我怕吵到她,所以,我们在门口这谈也是一样的。你也是知道的,她是孕fù,怀孩子很辛苦的,我们该让一让她。”
唐亦森无谓地耸耸肩,他无视唐裕的瞪视,他深沉的锐眼还对他释放了耐人寻味的观察。
xìng感的薄唇微微翘起,勾勒出一道邪肆的弧度。
唐裕的脸抽搐了一下,眼中的火瞄有失控的趋势,“是你故意整连凯的吧?你走得不甘心,你还要回来?”
“整?此话怎讲?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我不在连凯的日子,发生大事了吗?我不知道,我最近没看新闻也没看报纸,我每天都在陪老婆。我不该回连凯吗?你这话就不对了,好歹我也是第二大股东。
就算有大事,连凯不是有董事长您坐镇吗?就算你不行,不也有董事长助理助你一臂之力吗?还有,很多很多的高层,他们都很有能力。你这样子跑来找我,我会以为你是存心来找茬的。”
“唐亦森,你就装吧,天在看的。”
“我为什么要装?你说得很对,天在看的。所以,做人做事要留点余地。”
“……”
蓦地,唐亦森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做早餐了,做好早餐,我要叫老婆起chuang了,我们还要出去散步的,多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这样的生活真的很惬意,我很感谢你让我有更多的机会陪老婆和宝宝。或许,你这一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享受的,因为你压根就没有试过。”
嘴角的笑意逐渐加深了,随即,唐亦森打开车门下车了。
深沉的眼眸闪动了一下,最后,唐裕还是问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连凯?”
“一山不能容二虎!”
蓦地,唐亦森还是把车门关上了,他回家了,他不管唐裕是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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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唐亦森犹如发光体一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