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不可否认,这一刻,他心里真的有惊喜,同时,将那荷包抵于鼻端,轻轻的嗅起来,果然能闻见沁人的香味。
看来这小女人还真是花了一番心思的,不仅绣了他最爱的秋菊,还特意的在荷包上面撒了些菊花的香粉,所以,那菊倒和真的无异。
心情似乎一下子就好了起来,就连刚才的疲倦也顷刻间一扫而空。
原来,平日里刻意与他保持着疏离的关系,不过是那小女人的伎俩与伪装罢了,哼,想想也对。
他与李青歌有婚约在身,这小女子对他暗生情愫,那也是极正常的事,但女子天xìng腼腆,何况,他们的这种关系,自然会让她有所忌讳,但,关键时刻,譬如,今天他的生日,她这么晚才差人送来荷包,上面还绣着他最爱的秋菊,可见她是花了心思的。
如此,她的心意,不说自明。
冷峻的面上缓缓漾过一丝浅笑,心中了然过后,却又对李青歌多了一份鄙夷。
平日里浑身带刺,清高的任谁都不敢轻慢亵渎,却原来,卸下伪装,也不过是如此......矫情的女人,甚至,更下作。
可,虽然看不上半夜送荷包这等下作事,但是,高逸庭却默默垂首,似很欣赏上面的刺绣。
“大少爷。”红喜见状,心花怒放,“大少爷可还喜欢?”
高逸庭哼笑一声,抬眼,见红喜不知何时竟然贴在了自己身侧,微微弯腰,似乎要与他一同欣赏那荷包,顿时,他脸色冷了几分。
红喜一顿,忙讪讪站直了身子。
高逸庭手指捻着荷包,心情不错,也就原谅了她的放肆,只道,“行了,你回去告诉你主子,就说她的这份心意,本少爷领了。以后若有事,可以当面与本少爷说,用不着这般偷偷摸摸。”
他这样说,等于是给了李青歌接近他的机会。
“是。”红喜软声应着,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她偷眼瞟了下屏风后面,那里水汽依旧氤氲,再见高逸庭,长袍披身,那么,自己进来之前,大少爷正准备沐浴吗?
红喜突然的面热心跳起来。
“还有事?”高逸庭心生警觉,眯眼瞅着红喜,那一脸dàng漾的春色,让他好不容易抑制的厌恶又升了起来。
红喜眼神有些闪躲,却越发的炙热,就连脑子也被那股子莫名的冲动给烧的有些糊涂了。
“大少爷,让奴婢伺候您沐浴。”她几乎是带着乞怜的说,话一出口,连她自己也吓了一大跳,但是她不后悔,她一个奴婢,如果自己不争取,何时才能入主子的眼?
与其天天等待主子能看上她的那一天,还不如趁着自己貌美之时去搏一搏。
“什么?”高逸庭声音拔高了两度,脸色yīn鸷的吓人。
红喜只当是烛火的yīn影映在他脸上,这才有了那样大片的yīn沉,在她认为,这天下没有哪个男人是不偷腥的,即便大少爷,有了李青歌这个未婚妻,不还是与那表姑娘打的火热吗?
男人,都一样的,全是下半身动物。
所以,只要他碰了自己,那么,她就有本事让他爱上自己。
于是,她又鼓起勇气,说道,“大少爷,奴婢是自愿的,实话告诉您,这荷包,是奴婢亲手绣的,小姐她心里根本就没有您,她明明知道今天是您的生日,却连一份礼物也没为您准备,奴婢是瞧不过,奴婢是心疼您,所以,奴婢就私下绣了这荷包,......奴婢一直仰慕您,奴婢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求大少爷成全。”
红喜此刻有些激动,话也说的有些语无lún次,尽管,平时她胆子也不小,但此刻,却是第一次对一个男人表白,而且还是心爱的男人,她内心还是慌乱而紧张的。
但再多慌乱与